注射营养液,丁寻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他的肠胃因绝食而遭受巨大损伤,绞痛几番使他晕厥,而生命却因各种营养液久久不能得到解放。
此时,丁寻对J的爱早已经焚烧尽,只有无尽头的恨与恐惧。
当一切崩坏只剩躯壳时候,也就是躯壳随之毁灭的时候。
于是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的某一天,J外出回家后,只看到了几支带血的折断的铅笔,染满鲜血的床铺,狞笑的丁寻,还有丁寻血肉模糊的颈间。
丁寻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听到恶魔的哀嚎,撕心裂肺的哀嚎,呵,多可笑啊,自己不也曾意乱情迷过吗?
如果爱使人犯罪,只能说明犯罪之人愚蠢且无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哀思
漫漫人生,我们不知会遇见谁,不知做过何事会改变些什么,不知渴望何时生出,不知生命何时枯竭,然而某人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不,不是某人,不知是人、是神或是其他何物。
欲是凡人固有,实现欲的方式有很多种,然而当‘神’黔驴技穷,已无法再生出缘分、命运,‘神’就陷入疯狂,相应之,被‘神’掌控的人生开始扭曲、变形,违背一切道德,无视一切良知,视生命作草芥,视毁灭作快感。
‘神’无能,因此竭尽全力酿造悲剧。
我叫丁越,男,当年17,高三,渴望做一名教师。
我弟弟叫丁寻,当年13,初二,曾尝试说服我与他一起离家出走,我拒绝后,与我冷战近三个月。
丁寻想学艺,父母不肯,于是他向我借钱,通过同学介绍,找到了当地美院的一位老师学习油画。
我高考前三个月,弟弟失踪。
当天早上出门前他戴上了我送他的手表,书包里只装了当日要用的书本和文具,没带任何衣物、身份证或是现金。晚上十一点,确定他没留在学校或去同学家后,父母报了警。
在案件确定下来之前我与父母曾有过许多设想。
或许他找朋友借了钱,如同不久前与我商量的离家出走一样,离开了我们。
或许他去投奔了哪位艺术家,不等告知我们便急匆匆地去学艺了。
或许他平安无事,只是暂时消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去了哪,经历了什么,皆不重要,因为不久之后他总得安然无恙地回来。
我们将命运想象得无比善良,无比慈悲。可惜命运从未手下留情。
丁寻再也没回来过,生死未卜,蛛丝马迹都无处可寻。几乎每个邻居,丁寻的每个同学,每个老师,甚至连油画老师,绘画班的同学,都被父亲与警察拜访过。
没有线索。
报道两个月之后,丁寻的失踪事件便成为他人的过眼云烟。警察无计可施,母亲不敢再踏入丁寻曾经的房间,父亲仍然死缠着某几个‘重点怀疑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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