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身上的伤不能沾水,擦洗一下就行了。”
司空闲便掀开衣服看看自己本来光洁的身子上那一处处伤,喃喃道:“没事的,已经脱痂了。”
鹤景楼走到他身边,用指尖戳了戳还是粉色和周围肤色格格不入的伤处,淡淡道:“你不好好养会留疤。”
司空闲更是不解,“又不是小姑娘,留点疤怕什么?”
鹤景楼默然不语,就让他去了。
他洗完澡精神了很多,趴在窗边看到开始抽芽的新叶,这才察觉到已是初春了,不知为何屋内的银骨炭还是没有撤掉。司空闲将手伸出窗外,看着朗朗星空发呆。星光飘摇隐约,透着暗红色,明明没有下雨,却遍地都是露水。
“关窗过来。”
鹤景楼从他刚才开窗时就已经想说他了,终于在他还想探头的时候忍不住了。司空闲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也乖觉地关了窗户,在他身边跪好。鹤景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马上顺从地将头枕上。鹤景楼拉起他的手臂,将他撸起来的袖子推了下去,摸到藕段般洁白的手臂也是凉飕飕的,便顺势将他拉进怀里抱着,他也不反抗,安分地呆着。
鹤景楼在他冰凉的侧脸上轻吻了一下,“别睡了,再睡骨头都要散了。”
司空闲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搂住他的肩膀用额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鹤景楼来者不拒,把他掰过来深吻,连头发都纠缠在一起……
鹤景楼抱起他放在榻上,这次做的极其温柔,可他大病初愈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连求饶声都带着娇喘。
鹤景楼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小闲,你真让朕放不下。”
司空闲恢复了两分理智,手指还跟他交握,突然道:“陛下,请让臣……为您铺路……”
鹤景楼就只是低下头去吻他的脖颈,莹白的脖颈透明到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血管,他更瘦了,高潮的时候浑身都在痉挛,紧紧地拥着他,像是溺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手,刚做完就又睡过去了。
鹤景楼又去亲吻他的肩窝,在他下巴上拱了拱,低声道:“我的路好难走,你要是敢骗我,就杀了你。”
司空闲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察觉到刺在自己脖颈血管上执念般的杀意。
第二天圣上昭苏锦入宫面圣,一直议事到天黑,这期间苏锦麾下掌管四十万大军的五位中郎将府邸都先后有客来访。
苏锦早就觉得那天后鹤景楼就对自己动了杀心,这都快半个月了也没动静他还以为没事了,如今召自己入宫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圣命不可违,他想鹤景楼顶多给他官降个几品,最坏也是发配,天下未定时他还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
“将军请坐。”
鹤景楼待他坐好后便就天下大事,与卫国,与南蛮还有旧齐国的局势进行了讨论,这一聊就是一天,中午还热情地留了他一同用膳。苏锦开始还心想这是要出事,到了下午的时候基本已经确定这肯定是要发难了,眼见又要到晚上了,他再三推辞。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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