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身躯越发散发著股媚惑的白洁柔光,而花瓣眼见地变大了些,并且也益发鲜红欲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这里;只是,却仍旧干燥如昔,没有渗出一滴汁液。
李熙拿脚搓揉几下,便见小孔微微地张大了些;那些无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显然是令娈宠更加充盈了。
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嚣著在牢笼中益发火烫,一根根金丝仿佛勒入了肉中,即将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带著淫荡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内闷闷地响起。
足足一月无法发泄,日日被淫蛊在体内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为渴望地将下身凑向鞋底;“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足底滑腻的响起,犹如踏著一滩淫靡的肉泥。
李熙抬脚轻轻一踢,乔云飞便支撑不稳向内倒去;慌忙间托著囊袋的手指无措地收缩:“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声,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指,复又托著自己的囊丸,双腿夹著手腕蜷缩著在御案内滚了一滚。
“哼。”李熙哂然一笑,为男子狼狈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满: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儿,再也翻不出浪花。这多年求而不得的爱意转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顽固之後,一朝终於如意,使得天子长久地变态地“宠爱”又凌虐著已化为娈宠的爱人,并且乐此不疲。
蜷缩的男子痛吟了两下,终於张开一双眸子,再次如贱狗般凑了过来。李熙一见到那双盈满了秋水的眸子,便仿佛又看到了昔日若妃久违的神魂,不自禁地抬手将人接住,托住腰肢搂抱在怀中。
“云飞莫哭、莫哭,朕这便让你出奶……”到底已永远是自己的东西了,李熙便不由得时而践若尘泥,时而爱若珍宝,哄逗著不让他发狂的躁症复发,虚假地安慰著男子,却又因著心中扭曲的执念,并不给他真正的满足。
乔云飞在这千百遍的哄逗之下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流过因著情欲泛红发烫的脸颊:在这无助、黑暗、永恒的地狱之中,他却已经不得不依赖这罪魁祸首的安抚和处置了。
──平日里,宦侍们的调教更为无情和惨无人道。
一月以来,他不仅仅在牢固的束缚之下无法发泄,更是再也没有尝过勃起的滋味;身为男子的分身永远地被控制在狭窄的网兜之中;蛊毒在身,被堵塞的前蕊後庭,往往会被轻易地挑动到发狂。他在每时每刻,都期盼著能够得到安抚和解脱;而内侍们所给予的,总是无情的命令、鞭笞、教训和惩罚。
唯有此人,哪怕是无限侮辱及践踏之下,仍旧给他安抚、抚摸、情意和爱意,更何况时至今日蛊毒已深的他,往往在体内无数蛊虫的钻营之下几欲发狂、失去理智和自我,哪怕是惩罚和蹂躏,也能使他得到快意!
肉体无限饥饿,神智时昏时醒;无限的空虚的时光,反而使得乔云飞有机会保有自己的神智;李熙从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只是仿佛强按著他的头颅、要求他的驯服!如是,乔云飞脑海内犹如走马观花万绪飞过,身子仍驯服地在对方的抚摸之下松懈了气力、自然而然地缩入了地狱主宰者的怀抱。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四)
後宫的禁脔,每日在如此这般残酷的调弄之下,益发昏沈地沈浸於欲海之中,因著体内的淫蛊毒虫,愈发随波逐流。
天子每每驾临时,乔云飞都昏昏沈沈,如母狗一般主动地蹭著明黄的袍子,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阻不住“呜呜”的哀求。
若说初时李熙对乔云飞,是颓丧与极度的因爱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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