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早晨只有我和金长直相处,很快气氛就变得难为情起来,不过这种难为情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因为无事可做时我很难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忘金发青年的方向瞟,而我一旦看他,就很难再挪开视线。我得说,卓奥友人的美貌真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恐怕比起他们破表的战力来也不遑多让吧。
我看金发时金发也会看我,用的就是那种动物样单纯的眼神,我的心砰砰跳得一塌糊涂,就在这时,有人忽然猛敲大门。
一个粗噶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喊着:“医生!医生你在吗?!我的莉莲娜怎么了?!”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是把玻璃门后的帘子拉起来的,而且门上挂着休息的牌子,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应这个疯狂呼号的病患家属,但是听声音我认出这位是我的老主顾安考拉,最重要的是,这位老主顾是以蛮力和火爆脾气著称的默拉皮人,我怕我不开门门会被他砸烂。
金发从沙发上一挺而起,戒备地盯着门外那个怪物样的巨大身影,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很吓人,像换了个人,居然有种不亚于电视上希维尔的压迫感。我想起学者提醒过我,在情绪不稳定时卓奥友人也会控制不住地龙化。
我想把金长直带到洗手间藏起来,可还不等我行动,他突然朝大门的方向发出一串咆哮。
这下外面的安考拉更激动了,捶门大喊:“你明明在里面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你都有工夫学狗叫为什么不看看我的莉莲娜!格利泽之神啊!!它就快窒息了!!”
你被格利泽人洗脑得很厉害啊!我在心里吐槽,边用肩膀抵着金发的胸,边回头回应安考拉:“好的好的!我在洗手间里,马上就来!”
没有用,默拉皮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克制:“你在开玩笑吗?!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上个厕所也要挂休息牌的兽——”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在那一刻门前的帘子忽然无风自开,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门帘高高一抛!同时被抛洒起来的还有金长直的一头金发,它们在我眼前缭乱地飞舞。
我像个和金发美女坐在敞篷梭车上兜风的纯情小子,被美女的头发调戏得快要窒息了。默拉皮人抱着一只洁白的蛋,呆若木鸡,我立马冲上前拉上帘子,推着哄着金长直进了洗手间,背后的玻璃门外,默拉皮人拉高了嗓门,好似舞台上独白的哈姆雷特:
“我的格利泽之神啊!!我看见了什么?!一个卓奥友人!!一个卓奥友人!!”
你非得嚷嚷得人尽皆知吗?!
我把金长直塞进对他而言略显狭小的洗手间,又觉得这还不保险,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用翻译机对他道:“现在开始咱们玩捉迷藏,你要倒数一千下才能转身。”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句逗小孩的话金长直好像听懂了,他乖乖背过身,闭着眼睛开始一下一下地汪。
“好吧……”我一头黑线地出了洗手间,将大门拉开一条缝,对门外的默拉皮人道:“我可以让你进来,可你得保证安静!”
“我想明白了,难怪你要挂上这个愚蠢的门牌,”安考拉愤怒地扯下我的休息牌一掰两半,“因为他是卓奥友人所以你要给他一对一的贵宾待遇吗?!”
我扫了一眼阵亡的休息牌,推推眼镜做出一个硬气的表情:“这些会记到你的账上,你到底还想不想治疗你的莉莲娜了?”
默拉皮人痛苦地捧起那只洁白的蛋:“我一早起来它就变成这样了……”
我心头叹气,拉开门放了这位一点都不可怜的病患家属进来:“放心放心,我常对付这种情况……”
莉莲娜不到四个月大,这个年纪的巨型蛛十分敏感,它们以前都生活在默拉皮星的丛林里,一朝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星球上,还被穿上了八只五颜六色的鞋子,心理落差太大,有任何风吹草动它们就会织个蛋把自己包起来,这是默拉皮巨型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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