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追踪器监听器。从绑缚下面撕扯衣服有点难度,薄薄的丝裙也藏不住什么东西。拐杖戳了戳捆绑她的绳索,很牢固,手脚都不能动。也许不关她事,是路上换车的时候不小心露出行迹?
范先生沉吟着,杖头在她身上若即若离地划过去,经过的皮肤一阵阵战栗。
海面上的灯光似乎越来越近,范先生暂时放弃怀疑她,跟周围几个手下交代:“阿坤留在车里,注意听警方的动向;你们两个跟我,带上她;阿卡同南琛两个也去打探情况,到凌晨四点钟在木屋集合准备上船。保持联系,有问题立刻汇报,转陆路,往西走。”
他一边说着,拐杖戳到覃小白的腰间,扭开开关,车尾箱里回响着一阵嘶哑的闷声惨叫。
几个手下领了任务分别走人,范先生也转身走,剩下两个把快要电晕过去的覃小白连绳带人从车里提出来,扛起她跟着走。
覃小白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周围环境,挂在肩膀上视线是颠倒的,从扛着她的人身侧隐约可以看到远处的海平面,侧方的暗影是树林?坡地?近处有一些集装箱改制的临时房屋,户外堆着杂物和垃圾……
很快地,扛着她的人推开了门,进入室内。
没等她看清什么就被扔进了最里面黑洞洞的一间房,摔在地板上。房间里充斥着陈旧霉烂的气味,眼睛适应黑暗之后打量一下周围,异常窄小,堆积了很多杂物大概是用作库房或者垃圾房的箱屋,除了扔她进来的门,只有一个封死的小窗。
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要说拆窗,弄开绳子都不太可能,两只手反绑在身后,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恶心和眩晕的感觉一阵阵地涌来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她用脑袋抵着地板,重重碾了几下给自己清醒一点,努力听着外间的动静。
隔壁房间里面的人一直在频繁通讯,大概每隔十分钟联络一下在外的几个人,确认位置,交流情况。根据陆续返来的汇报,越来越肯定海面上的巡逻重点集中在这一片海岸线,警方已经有人上去他们准备好的船只检查过,暂时没发现问题。那个留在车里的阿坤打电话进来,警方通讯虽然没有消息,有夜车司机在广播里面说附近几个方向都封路设卡了,陆路暂时也都走不掉。范先生确定情况不对,正在叫所有手下都回来。
覃小白在黑暗中听着,想着,他真的知道她在这里,他真的在她的腿里埋了那个鬼东西。一条腿轻轻擦过另一条,擦过那个伤疤。黑暗中恍惚回想起刀尖入肉的痛感,还有他吻在那个疤痕上的触感。想让他立刻出现在身边,想揍他,想拥抱他。
隔壁房间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似乎摔了什么东西,随后这间的门打开了。
外间也没有开灯,门框中照进来的只有一层隐约光芒,窗外星光,或者手机屏幕的光,一个黑黢黢拄着拐杖的人影挡住了大半。
覃小白脚掌无声地蹬着地板,借着暗影的遮掩微微向后挪动。
范先生俯身下去,把一只方形的小夜灯放在地板上,照出半个房间包括地板上的覃小白。他向她走过来,拐杖戳到她的腿,覃小白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范先生拽着绳子给她跪坐起来,伸手拽掉了她嘴巴上面的胶带。
“说。”
“说什么?”
覃小白活动着被胶带扯痛的嘴巴,晕乎乎不明所以的样子。
范先生扭动拐杖把手,电流再次贯穿她的身体。
“啊——”
覃小白惨叫,抽搐着倒回地面。
“他知道你在这里,是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提示他的,不过他真是动用了很多能量来挽留你。他以为,只要能把你留在这里不被转移出去,不到我的地盘,就还有希望……”范先生凶狠地笑起来,说:“叫啊,尽管叫,听着都开心。没有关系,尽管通知他你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等他。”
覃小白死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
范先生挥动拐杖,携着凌厉的风声向她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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