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吗?”
“要答案,董李智沛是谁,为什么隐瞒他这个人?”
“他最早是和董郑辰、董郁一起被收养的,那时候董茗还是俞夫人,三个人都跟董茗的姓,加在自己本来的名字前面。董郁自己不想保留原姓,她出生的家庭嫌弃女孩,还有病,几个月大就把她扔路边了。董李智沛是小时候举家遇到车祸,唯一幸存的一个,双腿截肢。没说到他是因为他已经死了,死了好几年了。”覃小白回答得很快,准确概要。
“你杀的吗?”雷渊问,带着微微笑意。
一个突兀又可笑的问题凭空冒了出来,无从猜想他的思路,他看出了什么。
覃小白抬眼看他,表情平淡,呼吸深长,她几乎是无畏地迎着他的目光然后感觉到瞬间被击穿了,防不胜防,只剩一个外壳苦苦招架。尽管如此措手不及,内心却隐隐知道,他或早或晚会强横地插手进来,会揭穿她的每一个掩饰,会碰触她的每一道伤疤。
“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她的声音应该是镇定的。
“用反问来逃避回答?你要知道,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他的笑意越来越邪恶。
覃小白刚刚说出口就意识到她问错了,已经把答案送给他了。她看着他的笑脸,他若隐若现的酒窝,像个蚕食人心的恶魔。恶魔还在说话,言语之间诱她供出她的罪孽。
“只是一个直觉,问问看,没想到你真的……”
“我没有……”
覃小白没能给出有力的反驳,方寸已经乱了,几乎找不到合理的反击方式,于是答案更加呼之欲出,可疑之极。
敲门声救了她,动静很大,勉强保持着礼貌的敲门声。
“谁?”覃小白扬声问,声音有一点打颤。
“覃小白,你在吗?我能进来吗?”外面响起欧阳杰的声音,很客气,很克制,站在一个形同虚设的门外居然没有伸手推开。
“稍等一下!”
覃小白说着,顺利从雷渊的眼前溜走,拿起董郁带来的一包衣服躲进卧室。
匆忙换过一身衣服,后腰的伤口不出意外疼了一波,她强忍着打开门,叫雷渊进去穿衣服,不能再给第二个人看到这种疑似偷情现场的画面。雷渊无所谓地撇撇嘴,还是进去了。他转头套了一件俞兆星的T恤走出来,小一号,肩头手臂胸前纷纷勾勒出肌肉形状。覃小白不是很满意,他握着自己紧绷绷的手臂笑笑,表示没得选。
“好了没有?”欧阳杰在外面问着,勉力不让不耐烦的情绪透露出来。
“请进!”覃小白大声说。
欧阳杰推开门,覃小白坐在俞兆星的办公桌后面,薄荷绿的细格衬衣,米色开衫,一身斯斯文文的衣服,色彩款式都清淡到寡淡,董郁的风格。
又一个跑得更快,舔得更勤的,欧阳杰冷笑了一声。
覃小白的身后还站着她那个保镖,两个人就这么坦然地霸占住俞兆星的地盘,似模似样地装作是这里的新主人。
“出去。”欧阳杰命令那个保镖。
雷渊歪了歪头,兴趣缺缺地看着他,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招惹他了。
雷渊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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