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怀宇就保持着这个蹲身侧看的姿势,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我,”杜柠轻轻动了动喉咙,“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议。”
“杜氏……经不起争斗了。”
他掐紧了手指,表情有点难过又带着些期许,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我们、还能做干兄弟吗……?”
荣怀宇看着他,又好似穿过了他,看向了更深处。男人的眼神已完全凝固,幽黑无光,深不见底。
他仿佛突然失语了一般,刀削似的薄唇如蚌壳般闭得死紧。
杜柠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许久未能等到那个奢侈的回答,带着巨大的失落、茫然和自我厌弃转身离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挪动双腿的,他仿佛飘一般驱使自己离开这个花房,周遭浓妍秀丽的繁花在一寸寸挪动中褪去了颜色,变成苍水一般虚无缥缈的白。
身后传来闷重的大步追逐声。杜柠手指搭在门把手上,迟钝的转过身来,还没看清就被男人一把扼住双肩肩窝,“咣”的一声狠狠摁在玻璃花墙上。
杜柠在猝不及防中后脑撞在坚硬的玻璃上,痛叫一声。荣怀宇死死扣住他两侧肩膀,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从中挤成一团攥在手心里。男人粗重地在他耳边喘息,每一次呼气都好像自胸腔中的烈火裹挟着刀风扑面而来,灼烧着刺破他的皮肤。
杜柠惊惧不知所措地握住男人绷紧的手臂,抬眼便看进对方的眼底——那双说是燃烧着猎猎黑炎也不为过的眼睛宛如延伸异爪的地狱,弥漫着无尽的恶意要将他拖拽至底。
“我后悔了。”荣怀宇的声音沉浑沙哑,犹如愤怒的萨麦尔,带着莫名的报复与恶意:“你的选择不重要了……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看着青年睁大的眼眸,心中除去终于要得偿所愿的亢奋外,还有一丝丝微弱的怜惜。
杜凡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知晓杜柠已跌入尘埃的那一刻起,某些黑暗而疯狂的欲念与嫉恨就已经如荆棘般滋长缠绕,紧紧勒住了他的心脏。
可怜他向来疼爱的小柠,就要在今天失去往常那个温厚而绅士的干哥哥了。
“你想我还做你的干哥哥,那我们就继续做干兄弟,以这样的关系上床岂不是更刺激?啊,我忘了……既然你和杜凡身为亲兄弟都可以,为什么和我做就不行?”
杜柠在他一字一句的刀尖中伤得鲜血淋漓,蓄满了泪水耻辱地涨红了脸,失了血色的唇不敢置信地颤抖着。他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只仿佛窒息般使劲掰开荣怀宇的手试图逃离,然而他的手指在剧烈冲击的情绪下早已痉挛,根本用不上力气,在面前男人的眼中就如同一只最软弱的羔羊。
荣怀宇丝毫没把青年的挣扎放在眼里。他的视线舔舐过杜柠轻薄白皙的脖颈皮肤,手上毫不犹豫地一把撕开对方的衬衣,让大片瘦削柔滑的胸膛彻底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他就像犯了毒瘾般如饥似渴的吮上杜柠的锁骨,吸出一个个满是自己气息的胭红圆印。杜柠被他紧紧勒住腰肢按在怀里,火热的掌心隔着布料揉弄着圆润挺翘的臀,呼吸不能地难受喘息呻吟。
荣怀宇抬头咬住了他的唇,含进自己嘴里吮吸,同时一把扯下了杜柠的外裤和内裤,带着枪茧的手指色情的揉戳青年玫瑰色的小穴,拨开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肉口,试探的浅浅伸进一点指尖,放松着紧绷的内壁。就这样反复数十次后已经几乎伸进了全根手指。男人并拢了二指暧昧的搅弄黏湿的内壁,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刺激肠壁分泌出更多清澈粘稠的液体顺着内壁和手指流到穴外。
杜柠被调教敏感的身体早在他的上下夹击下软成了泥,大脑在身体的条件反射下混成了浆糊,眼角挂着泪珠抽抽噎噎地接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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