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段死后他就完全退出棋坛了,现在住在北京海淀区五环边上的平房里,靠社保养老金过活。好歹也是鬼手丁南,当年的评价不在师兄之下。北京学棋的人这么多,打出鬼手丁南这个名字,办个围棋训练班,不可能招不到学生。听说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一个人住着,天天喝酒赌棋,不知道为什么。”
耀然点点头:“我知道。”
林染有些吃惊:“知道你还不帮帮他?好歹是你的师叔啊。”
耀然说:“我常去看看他。如果我能劝得动他重新下棋,我早劝了。”
“不过谢谢你告诉我,林染。”他几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又回头看我:“小昭,你好好考虑韩潜的话。如果你不回他身边去,可不可以考虑在我的道场住下?反正都在A市,你住得惯。”
耀然一出门,林染就耸耸肩:“他完了。”
林染走到窗边,开窗户往外看,回头时表情那叫一个开心:“果然被埋了。”林染一到宾馆门口就看见外面围着一大圈记者和粉丝,照相机摄像机签名本漫天飞。不知道他被哪个棋迷认出来了,引来了一群棋迷和记者。棋坛不比娱乐圈,能有这种明星微服出访派头的棋手,估计只有耀然一个。林染发现情况不妙,于是后门回来的,但是他故意没有警告耀然。所以耀然一出门就被粉丝活埋了。
林染突然打了个喷嚏,想必是被耀然骂的。他又在窗口张望了一会儿,声音隐隐有些失望:“妈的他的司机还兼职保镖,坐车走了。”
这天晚上,我想了很久。
我发现耀然是对的。
现在的沈昭,不过是当年那孩子的一个影子。如果今天他不说,我永远不会觉得这辈子吊儿郎当的生活是对前世最求的东西的逃避。
我拿出师傅送的棋子。六月底七月初的盛夏,掌心里的棋子冰凉莹润,摸着摸着心就不知不觉安静下来。
我认真的考虑这次回A市后的生活。
是继续在茶馆里帮忙,自欺欺人的过于围棋不沾边的生活,还是抓住为数不多的时间,重新开始。
月挂东天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茶馆胖哥打来的长途。
胖哥的声音有点忧郁:“昭昭啊,我说你一个比赛怎么这么久啊。韩总打电话来了,说叫你不准旷工,比赛完马上回来,不能再去陈九段的道场了,也不要在北京逗留。三天内不回来,就要辞退你。唉,这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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