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雅各连忙拒绝,“您瞧,我妻子还怀着身孕,得赶快回去。”
“那拉福尔先生呢,愿不愿意喝一杯?”洛南又向始终一言不发的皮埃尔看去,“虽然都是投身革命,但我们也不是天天都有机会碰上吉伦特派的。”
皮埃尔打了个呵欠:“我也免了,我家有孩子,不能回去得太晚。雅各,我们的马车就在那里,先送你和珍妮回去。”
四人登上马车的时候,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众人合唱起《自由颂》来,献给他们敬仰的作曲家。雅各有些无奈,向他们挥手告别。
“我不喜欢那些雅各宾派。”等马车开出了一段距离,皮埃尔突然说。
“怎么了?”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这事比较复杂。”皮埃尔想了想,说,“他们太激进了。”
雅各笑了:“你自己不是也很激进?”
“不,我和他们相比简直就像塞维涅伯爵一样保守。所以,别和他们走得太近,你最好也提醒一下阿尔伯特,虽然他为了剧院不得不和那些人应酬,但必须谨慎行事。”
“我知道了。”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雅各觉得皮埃尔有点反常,他平时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但见到洛南一行人后,心情便差了许多。他记得曾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制宪会议上派系对立的事情,其中便有吉伦特派和雅各宾派的矛盾,不过那些报道太过繁杂,雅各没兴趣仔细看。但想到洛南他们对阿尔伯特的兴趣,他不禁生出几分隐忧。那些雅各宾派到底想干什么?如果雷耶先生已经成为了雅各宾派的一员,那他是否可以信任他们呢?
“你难道以为贵族只要放弃特权就会成为我们的朋友?可现在所有特权都取消了,我们曾经的那些敌人现在没有一个还保留着特权。更可怕的是,他们很多人都是不情愿放弃的,就因为这件事,他们也许心怀仇恨,想要伺机恢复他们的旧制度。对于那些可能成为我们敌人的人,我们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普罗可布咖啡馆里,罗伯斯庇尔正在高谈阔论。
阿尔伯特心不在焉地听他讲话,他身边坐着安东,正认真地听着,连连点头。他们俩和雅各都收到了雅各宾派的邀请去参加他们的聚会,雅各自然以照顾珍妮为借口婉拒了,也劝阿尔伯特不要去,但剧院的运行总受时局影响,尤其是雷耶歌剧院这样被视为革命标志的剧院,阿尔伯特不得不和各个主要派别维持联系。至于安东,大概是因为那天在革命音乐会上演唱的《自由颂》引起了雅各宾派的注意,他不顾阿尔伯特的反对,坚称革命改变了他的人生,硬是跟着他一起来了。
阿尔伯特从报纸传单上了解了一些雅各宾派的主张,也听皮埃尔讲过些负面评价,再加上之前洛南、马拉他们对雅各的《新爱洛伊丝》大肆抨击,他对雅各宾派的激进早有思想准备,但他没想到他们中的有些人竟激进到了要把贵族赶尽杀绝的地步。
“可也有不少贵族是同情革命的啊。”雷耶先生注意到阿尔伯特神色不悦,提出了不同意见,“比如这里的阿尔伯特?塞维涅先生,从与家族决裂到经营雷耶歌剧院,完全可算是革命的代表。还有皮埃尔?拉福尔先生,即使长期受到贵族排挤,但还是坚定地支持革命。”
圣茹斯特说:“您说得没错,他们占贵族中的少数,需要单独考虑。我不否认他们做出的贡献,然而,吉伦特派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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