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想起小时候在侯府乱窜,不小心撞见的那些场景,美人平安侯的脸更红了。他微微别过脸,哼了一声:“我不喜欢那个北戎人!”后面半句被咽下去了——你不知道他有多不要脸!
烈战潼想的却是别的事情。他面色凝重下来,沉声道:“我明日进宫讨旨意,陪你一起去。”
卫涟睁大眼看着他,面色渐渐柔和下来,摸了摸他的脸,微笑道:“不用,北戎人不会拿我怎样的。”自己真要有什么事,卫泠只怕头一个饶不了拓跋闳。
烈战潼并不清楚背后这些弯弯绕绕的桃色背景,他一把将卫涟抱上膝盖,低头亲了一下,然后按着正常的思路开始分析:“北戎占了燕云百来年,早已视为自家所有,至今仍驻有三万骑兵,一路扩展威胁至幽州和儋州。虽然两国目前看似缔结姻亲睦邻友好,这把刀插在那里,始终是肘腋之患,陛下想收回燕云,也是正常。”
卫涟犹自不爽:“是正常,太正常了,包括要求臣子空手夺白刃也特别正常!”
烈战潼笑着低头堵住他的嘴,一面含混不清道:“所以呀,你又无甚倚仗,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我得亲自跟着才放心!”
卫涟被吻的有些气息不稳:“你、你难道还能带兵围了北戎、迫他就范不成?”
烈战潼的手已经开始在单薄的衣衫内肆意游移,呼吸粗重:“既然皇帝不给本钱,咱们就给他造一个……”
卫涟已经被逗弄的开始神智迷离,两眼中氤氲起水光,夺人心魄。他却仿佛不自知似的,喘息着抵住他口唇,断断续续的追问:“说、说清楚些!”
某个姓烈的流氓一面剥开他衣襟,贪婪的舔吻起白皙肌肤上那一对珊瑚珠子般的小小凸起,一面心不在焉的回答:“西夷异动,陛下可能会让我去暂时接管西路军,连同骁骑营一道,在潼关外狙敌痛击。北戎人若是聪明,当知道只要好生配合,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西夷人的战线决计拉不了这么长,腹背受敌之下,简直就是砧板上的肉。当年北戎人就从西夷手里夺走了太脊山,至今每年产出铁矿并黄金无数。这群喂不饱的草原狼,可还在继续虎视眈眈呢……唉宝贝儿你不用管这些,交给我就好……”
事实上,他的宝贝儿早就已经目无焦距,沉沦情潮欲海,全身软成一汪春水,任由采撷了。
第二天,一夜饱餐魇足的烈战潼果然递牌子进了宫,然后,不知道他在明心殿跟皇帝是怎么说的,反正很快旨意就下来了:遣平安侯卫涟出使北戎,并着怀化将军烈战潼率八百甲士一路护佑随行,不得有误。
堂堂三品怀化将军,丢下手中的军队,被拿来当保镖使,怎么看怎么胡闹。偏生这还是当事人自己求来的,也只有知晓他跟平安侯私下那点底细的人才会觉得理所当然。
不论外界怎样臧否,总之到了出发那日,烈将军还是披挂上满身胄甲,大马金刀带着八百亲兵上了路。不过,刚行出十余里,某人就厚颜无耻的把马丢给下属,一弯腰钻进了中间那辆最华丽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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