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乎爱矣,遐不谓矣。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那是是留给青湍的话吗。岑眠下意识地念了出来。
“嗯。”贺少钰看着岑眠尾巴上渐渐亮起来的青光,彻底确认了这个答案。
……难怪刚才贺长老那样的目光,以往每次看到自己也是那样的态度。岑眠默默地想,只觉得贺长老没把自己尾巴撕碎已经很给面子了。
贺少钰把岑眠搂过来,让他挨着自己面对远处的灯河夜景,才懒洋洋地说:“不用太在意爷爷,即便没这件事他也是这么冷漠无情的性子。”
岑眠想起那个站在落地窗前那个挺直的背影,九渊和青湍都已经不在了,可是贺长老还一直活到了今天,这么漫长的时光,怀着这样的感情,那是怎样的感受……
想着刚才贺长老拿着那个盒子的神态,和平日里一样仿佛雕塑一般一言不发。本以为他只是天性冷漠,可是会介怀这事的人又怎么会冷漠呢。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默默绝望地生存。
岑眠忽然有些心酸,轻轻地叹息:“你也别这么想他,是个人都会有感情的啊。”
看着贺长老这么多年一天天越发麻木的贺少钰了然,伸手刮了一下岑眠被冷风吹得微红的鼻尖:“他活得太久了,时间于他而言都无所谓了,更别说感情。”即便真的有过,早也消磨殆尽了。
人类是很幸福的,因为他们的生命有限,才能活得那么轰烈而富有色彩。
“……那你呢?”龙龄仅仅二十八年的岑眠迷茫地抬头看着那个满不在乎的人,这人活得比贺长老还要漫长得多。
贺少钰像是看到猎物掉进圈套一样,蓦然坏起来的眼神看得岑眠一缩,凑过去咬了一下岑眠的耳垂:“我才活了三百零四天,别冤枉我。”
……什么鬼!岑眠被他咬得耳朵痒痒的,看着贺少钰不似开玩笑的表情,眨了眨眼,才真的开始笨拙地倒着计算三百零四天之前是什么时候。
……昨天还和师兄讨论过过两天冬至吃什么,那今天就是十二月十九日。
岑眠屈着手指闭目算着,有贺少钰侧着身子给他挡风,钟楼的夜风并没有吹着他,反而因为贺少钰天然的暖热体温而感觉暖呼呼的。
指尖下意识地数着手背背起“十二月大十一月小”,岑眠一个一个月往回倒,四月、三月、二月。二月再往前数十八——
二月十八日。雨水气节。
……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遇到贺少钰的日子。就在这栋摩天大楼底下的商圈,那个早餐档……
岑眠只觉得心里被狠狠锤了一下,疼得鼻根子也跟着酸起来,闭着的眼睛睁开,眼圈已经是红红的了,水光泽泽的瞳眸里映着贺少钰的影子和背后被泪光模糊的城市夜景。
……绕这么大个圈,就为了说他没了自己也只会成为下一个贺长老这样的人吗。
伸手擦掉眼泪,岑眠却愣住了——
对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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