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忍受著射精的欲望时,上头又传来郑督察的声音,说:「含在嘴里,别拿出来,包皮里还有一点精液,翻开,舔乾净。」看来是叫儿子帮他舔乾净鸡巴头,到这里都还不太奇怪,但下一句就很怪了:「来,含著不要动,跟著我到床上来,来,慢慢的……」
我愣了一下,但看到儿子的膝盖缓缓的从地上移开,才恍然大悟,郑督察这是在玩所谓的『钓鱼游戏』,鱼是我儿子,鱼杆不用说,就是他的大烂鸟了。
叫儿子含著他的鸡巴,然後他再用鸡巴把儿子给『钓上床』,这家伙还真是会玩。
儿子上了床,这下我连儿子的膝盖也看不到,只剩下床上传下来的阵阵声响让我继续想像。
上头悉悉数数,也不知道在干什麽,郑督察也不给我实况报导下,我真有一鼓冲动想要偷偷从床下爬出来看上头在干嘛时,总算在约莫五、六分钟过後,郑督察兴奋的声音传下来了:「又抬头了,还是你们张老师给我的药管用啊!」原来郑督察和张老师一样,是吃了又威又刚的蓝色药丸啊,这些家伙看来都是重看不重用,连玩我儿子这麽诱人的小男孩也得靠药物的话,我看都是一定程度的阳痿病患。
既然能够硬了,郑督察也不再客气,对著儿子说:「来吧,乖孩子!」接著似乎就一鼓作气的插进儿子屁眼中,床板突然间激烈的摇晃了起来。
我再也没有迟疑,迫不及待的把鸡巴从裤档中掏了出来,飞快的开始磨擦起茎身,同时也不忘竖起耳朵听著上头传来的任何声响。
最多的当然是郑督察的喘息声,还有他爽到忍不住的呵呵声,接著就是儿子隐忍的呻吟,当中夹杂著哀求声:「啊…啊……受不了了……」「啊……轻点…」「伯伯…………不要…我那里…疼…」儿子被张老师干时从来没难过成这样,看来郑督察的肉棒子真的是不小,把儿子搞得不断求饶。
只是别说郑督察了,就连亲爹的我听到儿子这样苦苦哀求,别说动作会缓一点,反而是干得更凶,只听到床板摇晃声更加激烈,我打手枪的速度也更加快速,狠不得郑督察把儿子干得更惨烈点。
不是我这个人有S倾向,要知道,只要是男人,都有想要征服他人的原始欲望,更别提躺在身下的是个诱人的小家伙,要是我……对,要是我,肯定会干得比郑督察更无情、更用力、更猛烈!
儿子不知是知道哀求没用,还是被干得连哀求声都喊不出来了,後来他只是发出抽气声和喘息声,以及止不住的呻吟声。
上头的摇晃有时会停一下,那时我知道郑督察一定是在换做爱的姿势,不知他会用什麽样的姿势干儿子,是狗交式咧,还是骑乘式,又或是老牛推车呢?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儿子都被干得气喘嘘嘘,好几次还传来似乎是哭泣的哽咽声,只是不知那是痛的还是爽的,因为儿子不只一次被干到射精,那时郑督察都会兴奋地边用语言羞辱儿子,边用更大的速度干儿子,搞得床板咯吱响,我好怕床都要被他们给玩垮了。
不过幸好张老师没买太廉价的床,就算郑督察在蓝色小药丸的帮助下,第三次在儿子体内射精时,我也平安无事的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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