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个色狼会动手,金轶想着。
这时车子一个急刹,伴着乘客们的集体惊呼,楚翘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了金轶的怀里。金轶顺势捞了一把,手掌碰到楚翘的屁股,那紧弹的手感让他恍然大悟,果然挺好摸的。瞬时发觉自己这个行为跟那个色狼没啥区别,羞愧地马上挪开了手,扶着他的腰,然后又觉得这人的腰怎么如此纤细,他都能用双手握住。刚这么想着,又开始对自己这个荒唐的思想进行了自我批评,把楚翘扶正后,立马撤了手,恍恍惚惚。
楚翘有点发呆,他可以想象出他刚才所触到的那人胸口肯定有两块结实的大胸肌,下意识抬起手想摸一下,结果抬在半空中时,就立马醒悟,觉得自己好猥琐,转而把手放在扶手上。
“谢谢啊,又帮了我次。”他朝金轶笑笑,道了声谢。
楚翘长的是很好看,一个美字用在这个男人身上也不为过。他面容白皙俏丽,有种江南人温文尔雅的气质,一开口便是吴侬软语,他的身高不算矮,只是站在金轶旁边会显得娇小了很多。再加上他自己有生为小受的自觉,保养得当,虽年过三十,但看着也就二十六七岁。
“别……别客气。”金轶磕磕巴巴说道。
楚翘刚才盈盈一笑,倒是让他看得有些脸红了。在部队里见惯了糙汉子,突然见到个鲜眉亮眼的人儿,冷不丁地生了些不知道往哪里瞧的无措感。眼睛瞟到楚翘握着扶手的纤长白嫩的手指上,惊愕地发现他修剪的很是圆润的指甲上绘着一颗颗细小的草莓,栩栩如生很精致。
一个男人怎么也做美甲?娘了吧唧的。金轶有些不能理解,最后只总结出一条:他们城里人真会玩。
很快,金轶比楚翘早一站下了车,两人互道了声再见,便没有然后了。
一年后的某个午后,上海的某条购物街上,因为是工作日街上人寥寥无几。
楚翘坐在自家的美甲店里,被预约的客人放了鸽子,他无聊地趴在桌上,突然看见几个兵哥哥路过,想起一年前的那一幕,心里不免有些怀念和后悔。
“唉——”他叹了口气。
虽然当时楚翘很想问人家要个电话号码什么的,可是他还是要脸的,他觉得如果他是女人或许就这么干了,只是他是个男人,而那小白杨怎么看都是笔笔直的直男,他这么做会不会让对方觉得是个变态啊?就因为这么想着,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人家下车了,空留一腔郁闷,一郁就闷了一年。至此也没再看上谁,真真的体会了一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这句诗的含义啊。
他拿着画笔在白纸上涂涂画画,不知不觉涂鸦出一个Q版的小兵。他觉得可爱,拿出美甲用的细笔,蘸了点绿色的美甲颜料,在自己左手的大拇指的指甲盖上同样画上了一个小兵。他盯着指甲看了会儿,眼前又浮现那个小白杨的脸。
“唉——当时至少应该问下他的名字。”楚翘又懊悔地喊了一嗓子。
02
“老爸,你乱吼什么呐?顾客都被你吓跑了。”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小萝莉甩着马尾辫,叼着冰棍,蹦进了店里。
“吼吼更健康。”楚翘迎上去,扒下楚妍曦背上沉重的书包,皱眉抢过她嘴里咬着的冰棍,说道:“你家姨妈走了吗?这就吃冰棍了,跟你说了几遍啦,姨妈在的时候不能吃冷的,会肚子疼的。”
“走啦走啦,她老人家没走,我哪敢吃呀,老爸你啰嗦哟,是你家姨夫没走吧?”楚妍曦嘻嘻笑着,就着楚翘的手又咬了口冰棍。
楚翘宠溺地戳了戳女儿的额头,说道:“快去休息室做作业去,等下老爸带你去撸串。”
楚妍曦噢了一声,拎着书包进了休息室。
女儿乖巧懂事,学习优秀,还是体贴的小棉袄,知心的小闺蜜,楚翘很是欣慰。就算有时候发挥下熊孩子的本性,和他斗斗嘴,也让楚翘觉得这是一种父女间的生活乐趣。所以他一直觉得在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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