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跳梁小丑不值一哂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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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一道身躯一沾地,立刻一个纵跃跳起,伸手一探胸口,却只觉得呼吸畅通。安然无恙。方自在看似石破天惊的一击,却没有伤他分毫。

方自在嘴角含笑,怡然而立。他适才这一拳,若是击实了,便是以宫本一道那霸道的硬气功,也无法抵挡,其结果势必是胸骨凹陷碎裂。当场惨死。只是先前裁判反复述说点到即止,虽说日本鬼子不遵守规矩,施展催命辣手,可方自在却也觉得自己不便明打明的违犯规则,这便临时将力道一变,改‘击’为‘推’将宫本一道推倒在地。

‘反正还有第二场,刀枪无眼。我即便将他打成重伤。旁人也是无法说出什么。哼哼。’方自在如是想着,嘴角泛出一抹得意的坏笑。

宫本一道落地。便是败了一招,在观众震天价的雷鸣掌声中,裁判宣布,本场方自在获胜。

适才二人乍分倏合,动作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多数观众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其中情形具体如何。好在主办方善解人意,在方自在与宫本一道中场休息之际,调出实战录像,放出慢镜头,以飨观众。

见了适才这精彩绝伦地一幕,众人无不叹服。方自在气定神闲地随便使出一招就轻轻松松的击溃凶神恶煞般的宫本一道,让人在咋舌之际。却也心惊不已,不知道他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实力,更有一些在宫本一道身上投了巨额赌注的赌场豪客,捶胸顿足,悔恨不已。也有人破口大骂小日本徒有虚名,竟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底下连一招都没走过、就告败北,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宫本一道坐在台柱旁。听着看台上那不绝于耳的咒骂之声,眉宇间阴霾顿生。适才方自在一击之下,自己却浑然没受半点伤害,宫本一道心中疑虑。继而心中恍然,知道是方自在手下留情,只是他心中非但不感激涕零,相反却是抓心挠肺一般的狂躁,只觉得这是方自在加于自己头上地羞辱!

突然间,宫本一道的嘴角露出一丝笃定的阴狠笑意,拳脚虽败,却还有一场兵刃比赛。而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因为兵刃赛中。失手击伤甚或是杀死对手,也不算过分的举措,反正双方都签订了免责协议,生死自负。只要自己杀死或砍伤方自在,让他下一场无法继续,那今晚的胜利者,必定是属于自己,而宫本想到自己在兵刃赛中的布置,心头越发地得意。

雅间内

唐雅、赵欣婉与柳如眉共居一室,直至此时,赵欣婉方才长出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喘息着道:“死小子,真是厉害。刚才看他不闪不避木头似的,可真是吓死我了。”忐忑不安的语调自然流露出满腔的关切之意。

“你呀,你是关心则乱,我都说过。自在不会有事的。”柳如眉柔声说道,同时间却是不着痕迹地将拳头握紧,生怕那汗水淋漓地掌心。惹得旁人起了一些不必要地怀疑。

“鬼才关心他呢。”赵欣婉说着口不对心的话语以掩饰心底地羞涩,转而望着一直默然无语的唐雅,娇笑着道:“雅姐,你刚才好像也很紧张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雅心头‘咯噔,一下,却是冷冷一笑道:“紧张?当然紧张了,我是紧张我的一千万!”

神情清冷而默然,语调更是寒意凛凛,隐隐流露出不近人情之意。赵欣婉与柳如眉对视一眼不禁莞尔,二人熟知唐雅的脾气秉性。心境放松之下自然也就不以为忤。

唐雅不敢表露自己对方自在的关切之意,好在即便是不谙武学的她,也自方自在适才写意地攻击中,轻易的察觉宫本一道压根不是方自在的对手,心中也就变得安定了很多。而一直紧绷的嘴角,也微有些松懈,望着下方赛场中的方自在。明眸间或一转,自然流露出几丝柔情依依。

中场休息之际,裁判命人将几十把武器呈现到方自在二人眼前,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而且每样均有不同的款式以供挑选,方自在随手选了一柄三尺长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笑意和蔼的点点头,而宫本一道也选好了一柄太刀。主办方将剩余的武器搬走。

锣声再次响起,第二场比赛开始。

方自在与宫本一道再次对峙而立。而如此高手对决,胜负只在眨眼之间,有了前车之鉴,观众席上不再嘈杂。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息静气瞪大了双眼仔细观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让人热血澎湃的细节。

“呀喝!”狂喝声中。宫本一道率先强攻,只见那刀光如雪,长虫般劈下,刀风裂空生啸,响起一道刺耳的嘶鸣之声。似乎有着将天地一分为二的气概,看客们无不为之色变。

方自在却只觉得失望不已,宫本一道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要差地多。力量。速度。技击手法,虽然不俗,却也没有太过值得称道的地方。让人觉得如食鸡肋、索然无趣。不过心底虽有些意兴阑珊。却不代表方自在会轻视对手。顾老头的教诲他始终牢记在心,面对任何一位敌手。他都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方自在顺手一挥手中长剑,迎上宫本一道的太刀。剑作龙吟,如神龙游于天际。剑意潇洒,剑势绵延。却正是顾老头所教的‘龙吟剑法’。

方自在的武功高出宫本一道太多太多,而在顾老头地全力栽培之下,他一眼便识穿了宫本一道地武功底细,他很有自信,只要与宫本一道太刀略一相较,就可以蜿蜒而上,破开他的剑幕,刺入他的胸口要害。

却不料,双剑相较,‘嗤’地一下,几不可闻的声音传出,宫本一道地太刀宛如刀切豆腐一般轻易的削断了方自在的长剑,更是势如破竹、朝着方自在当胸劈来,力道狂霸,势如撕空迅雷,杀机凛然,而嘴角一丝狡计得逞般地冷笑狰狞而狂妄,面上凶光遍布。宛似一头上古恶兽,獠牙龇出,欲择人而噬。

方自在虽惊不乱,宛如一片飘叶一般,随着刀势飘出,在众人地齐声惊呼声中,轻易地避开了宫本一道势在必得的迅猛一刀。

宫本一道变招迅速,不待招式用老,立即化劈为刺,朝着方自在胸口恶狠狠的刺去。

‘妈的!’他手中不是寻常太刀。而是一柄不折不扣的宝刀。操,肯定是主办方有人与他勾结,想来阴老子!’

方自在心底怒意升腾而起,虽说兵刃被削断,先机已失,他却是不惧。正待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击溃宫本一道。却不料,宫本一道手中的太刀蓦地光芒大作,一道强光透过刀身,直直映入方自在的眼帘。

强光骤然袭来,方自在不禁闭紧双目。单只这么一瞬,太刀已经逼近,刺骨寒意自刀尖涌出。直贬肌肤。方自在心中一紧,双足点地,宛如投石机投出地石子一般倒掠着飞出。而宫本一道好不容易抢得先机,当然不会做丝毫停顿,他知道,以方自在的武功,绝对不能给他任何地喘息功夫,一旦被他拉开距离,即便他手上没有兵刃,自己也是无法应付。

方自在急如风中飘萍。飞身倒退,宫本一道便如离弦快箭,紧追不舍,一追一退,单只瞬间,方自在便退到了粗大地台柱处,退无可退。

宫本一道嘴角露出嗜血地笑意。对准方自在的胸膛,举刀急刺,嗤然利响声中,太刀势如破竹地刺入台柱之内。而眼前却是失去了方自在的踪迹。

宫本一道心中一愣,却发现不知何时起,方自在竟然站在台柱之上,那不锈钢旗杆被他拦腰捏断、持在手中。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自己,寒意盎然、令人不敢逼视。

机关用尽。却是屡屡失手,宫本一道蓦地狂暴起来,纵身跃起,如怒鹰冲天,一刀朝着方自在劈去;方自在一声狂笑,跳跃而起。如神龙在天,手中旗帜激舞。猎猎生威。

刀棍相较,宫本一道一刀将旗杆底部削断寸许。心中窃喜,旋即一刀平直刺向方自在腹部,宛如毒蛇出洞,迅猛无匹。方自在抖手一扬,将手中旗杆对准太刀刺出。

巧之又巧,太刀没入旗杆之中,便如猛虎入笼,再无锋锐骇人之处。宫本一道心中便知不妙。正待抽出,却不料方自在猛的运劲将旗杆捏扁夹住刀身,而手腕急速震动。登时,一股子汹涌澎湃的力道自刀柄传出,宫本一道手腕如遭雷殛。再也拿捏不住,方自在运劲一夺,轻松夺走了宫本一道的宝刀。

说时迟那时快。在外人眼中,只见二人同时出手,两条银蛇在空中一绞一扭,

落地之际,宫本一道手中已是空空如也。

方自在夺刀的手法名为‘长江叠浪’。是空手入白刃中的顶级功夫。手握刀背。运劲回夺,那力道一波接一波。震得人手臂发麻,只能乖乖缴械。

方自在一招得手,再不停留,甩手将太刀自旗杆中抽出,同时间,一道淡淡地刀光朝着宫本一道脖颈处劈落,淡得就像是黎明时出现地那一抹曙色,和煦而不带丝毫的杀气,宛如情人的抚摸,让人生不出半点地抵抗之力。而刀锋破空,隐隐带出一抹啸声,听来却是悠扬悦耳,宛如宝刀在欢笑一般。

即便再不识货的人。也轻易的看出,太刀在宫本一道手中,只是一柄凶器,而落入方自在手中,却是被赋予了无穷无尽地生命之力。

宫本一道置身于刀威之下无力闪避,神情战栗一片,面色如土。生死关头,平日地狂妄傲慢、冷酷深沉尽数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惧意,其中夹杂着清晰可辨的乞求之意。

太刀在离宫本一道的脖颈尚有一寸之处,稳稳地停下。

生死关头,宫本一道发觉自己原来没有想像中的那般悍不畏死,而望着浑身颤抖个不停地宫本一道,方自在越发地兴致索然。这样一个懦夫,真是让人提不起半点地兴致来。

方自在索然一笑。缓缓收回太刀,随手把玩着,却发现太刀刀柄处有一个小按钮,刀镡处装置有一圈led灯珠,随手按动按钮,刺目的光华便猛的射出。

“你们日本人,大概只会将这些歪门邪道发扬光大,不过你们再练一万年,也不是我们中国人的对手,这一点,请你谨记。”方自在掷下一句冷漠中微带嘲讽的话语,随手将太刀刺入看台,转身就要下场。

刚走了几步,却只觉得背后寒风袭来,惊呼声中,却只听得上头雅间传来几声娇媚中满蕴着惶惑、撕心裂肺的大喊,“自在。小心啊!”

宫本一道天资聪颖,被誉为武道奇才,二十年来从未有过败绩。眼下却在中国,在方自在手中,一败涂地。耻辱,难过,不甘,一系列的负面情绪涌上心头。刺激的他心境扭曲,终于不顾赛场规矩,拔起太刀,朝着方自在劈来,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方自在杀死。洗刷自己的耻辱。

刀如匹练般的斜斜劈落,刀影如幕,散发着凛然杀气,方自在脚步微滑,在电光火石之际。抬手捏住了刀背,登时,太刀宛如被铁钳夹持一般,纹丝不动。

“王八蛋。你找死!”方自在一字一顿的蹦出这几个字节。而望着他那杀机遍布的冷酷双眸。宫本一道只觉得周身如坠冰窖。血液似乎也冻结起来。也知道方自在起了杀机,赶忙咬牙切齿地运劲回夺,企图夺回武器后、借着宝刀的保护。逃入场下。寻求裁判的保护。

宫本一道运劲回夺太刀,方自在眸子中寒光大作,突然顺势一送,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太刀滑过一抹夺目的弧线,直直切入了宫本一道的咽喉。

‘嗤’的一声轻响,宛如刀切纸张一般,宫本一道那趾高气扬的头颅夹杂着一蓬血柱冲天而起,血光迸溅中生命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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