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小怎么一再不被重视,他那个徒有其表的弟弟怎么可能比的过他。
“正好,我想出去游历一番。”轻轻把南老爷交接酒楼时给的玉佩放在书桌上。
南老爷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男儿志在四方是好事。”
“谢谢您。”
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南老爷又问了一句:“何时回来。”
“我看我不必回来了。”
“逆子。”
“您的儿子从来只有南泱一个。”
“一派胡言!”停下笔,神色慌张。
“是否胡言,我想您是最知道的,但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会以后来报的。”
站了起来,站到南逐身边,“你是我友人所出,但我不能告诉你,你何不去自己寻找,我知道这些年来,我偏心的严重大家都看得出来,但若我完全不想对你好,当初我便不会接下你来。”
“还有,几年前那人我是知道他存在的,只是我不便去干涉,但既然他逃开了,不如就此放手?”
放手?如何放手,四年的陪伴,已经让他习惯了身旁有这么个人供他索求,即使他并不是自己甘愿留下来,却还是觉得有些温暖。
三年的空白早就让他幡然醒悟,自己对那人已经从不信任变成需要,再到现在重见,虽又是强制的,但他感受到自己的离不开。
可那人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他看得出来,那人的心思全在苏宛童身上。
那么厌恶他的忘忧,却因为听到自己让苏宛童离开,而情愿留下来。
一直迷失在白辛夷三字之中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若是自己当初对他极尽温柔,那现在定然不同。
南逐把自己关在房内,连第二天白辛夷缓过来向他辞行也不曾打开房门,一连呆了过了三天,他带着从小与自己一同练武的侍从出发去了叶川。
才八天而已他又一次站在苏府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叶川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早上和已经痊愈的白辛夷站在南府门口的寒暄就哑然失笑。
他问,“要往哪去。”
“碧落。”
“哦?那个东部小国。”
“嗯。”
“为什么。”
问出这话的时候,白辛夷看了南逐一眼,想从他眼中找到什么话里的深层含义,却什么其他都没有,一片坦然。
顿时了然,于是放松心神,走到给自己准备的马驹身侧。“找一个人。”
“愿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嗯。”
“比我还要好?”
多日以来白辛夷终于肯对南逐笑了,就如同白辛夷还不曾知道南逐深藏的爱意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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