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嫣不肯起来,说:“除非殿下答应我。”
长宁皱了眉,沉了脸,不说话,只是不赞成地看着他。
颜嫣到底心里害怕,顺势站起来说:“殿下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身边怎能没有人服侍?”
长宁说:“府上这么多人,怎的就没有人服侍我?”
颜嫣不赞成地说:“那些个愚笨蠢钝的,哪能服侍得尽心?”说罢低了头,低声说道,“也不教我放心。”
长宁看着他,目含担忧地说:“不是不让你去,黄河水患,每年都酿成大祸,多少人家骨肉分离,甚至还有易子而食,析骸而炊的人间惨剧。你以为是什么好去处?”心里想:我带了你去,也不知能不能带你回来。
颜嫣听罢着急地说:“那我就更要去了,这么危险,殿下一个人,我在京中,怎么放心得下?”这话说的,甚是缠绵悱恻,若是寻常,可不要羞红了脸,只是现下颜嫣着急地想要得到同意,又被长宁说的景象吓到,一时来不及羞涩,只是心急如焚。
长宁犹狐疑不决。钱意在一旁听到,说:“请殿下恕臣多嘴,既然侧君担忧,殿下此去一应近身事宜没个人打点,也确实不妥,不如就让侧君同去吧。”
长宁见颜嫣着急的心思不似作伪,委实动人,心中不忍,最终说:“罢了,准了你就是了。”
颜嫣听到,欢喜得了不得,顿时笑了起来,说:“太好了。”眼里看着长宁,目光中止不住的笑意。又去一旁问打点的人,“我需要准备什么?”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长宁看见颜嫣这样为自己的事情热心,脸上浮出一丝真心的笑容,神情也松快许多。
一旁人等看两位主子琴瑟和谐,都衷心地感到高兴。老一点的不免想:可怜我们主子自幼孤苦,如今长成了,也是有夫郎疼的了。
十几日的路程,一晃就过了。
长宁到了河东郡治,早有一应的官员在城门相迎。监察御史管虽然不大,却属御史大夫治下,掌管大小官员的考核,更何况长宁这个御史是皇帝亲赐的专门查看治水情形的,更别提她还是位实打实的皇亲。河东郡这么些年,恐怕还没能有幸见过沂王亲面呢,哪能不慎重?
迎至城中,郡守少不得要有些说辞,不外乎是“殿下亲临,我河东郡的水患,也算是有望了。”
长宁不理这些话头,笑起来说:“治水的事,本王年轻,哪里懂得这些?不过向各位学一学,见一见民间的市面,再有就是,凡是治水需要的一应物什,不至于让他们短了你的去就是了。”
众人不知道这位亲王言辞如此直爽,都笑了起来。然而到底忧心河道的事,不禁面容惨淡,叹了一口气。
长宁就问:“不知如何河东的情况如何?我本以为在途中肯定会看到许多无法安置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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