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路可走了,與凱文的交易已經生效,他沒道理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小孩放棄那些優厚條件。就算他想,他也不敢,凱文的勢力是容不得人對他說不的。
「啊——」看著金爾頭也不回的離開,楚風吼叫著想留住那急促的腳步。可嗓子痛得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只能眼睜睜瞧著那陪伴自各兒三年的叔叔走出房門。
「你叫楚風是麼?」一直站在門邊的猥褻男不知何時來到楚風身邊,坐在床邊上帶笑的撫摸楚風的頭髮。
楚風想躲,可礙於鐵鏈的捆綁,他完全躲不開。
「想躲?看來金爾並沒有好好教你規矩。」一隻手掰過楚風微側的臉,另一隻乾瘦的五指來回撫摸著滑嫩的小臉,「沒關係,我這人,什麼都沒有,就耐心最多。」
「啊——」發自心底的尖叫從楚風喉嚨深處發出,脖子上突的一股刺痛讓毫無防備的他全身都疼得綣縮起來。那足以令全身癱軟的疼痛似乎是頸上圓環引發的,因為緊附於脖頸之上,楚風怎麼也掙脫不開來。
「哈哈!我的小獅子,現在有沒有覺得全身通暢了點啊?」見到楚風雙眼含淚仍無法擺脫疼痛的模樣,凱文大笑著鬆了鬆手。再度撫上楚風因疼痛而汗濕的頭髮,這個矮小的男人中氣十足的笑言,「可愛的小獅子,真是好玩兒,哈哈!真是個好玩意兒!」
灰暗的房間充斥著刺耳的狂笑,那笑聲,穿透著楚風幼小的耳膜,尖銳的衝擊著他年少不經事的心。
從那天起,楚風才真正明白,為何小說中描寫的惡人,總喜歡仰天長笑。
番外五
不要!
他好想大聲呵斥那些人,好想大聲吼出他的思緒:他不要!
但沒有人理會他,沒有!
沒人會在意他的想法,所有人都把他當作木偶般擺弄。
木偶,怎會有想法
那些,每日進出這個房間的人,形形色色,卻只做著同樣的事——
捆綁,單單是脖子上的鐵鏈還不夠。那些人還要把他四肢都用繩索捆住,直到那繩索穿透肌膚到達筋骨,直到勒得他快要暈厥過去為止;
鞭打,浸水的皮鞭狠狠的招呼到他的身上。一下下的鞭擊,抽得他皮開肉綻哀叫連連。那些人偏偏很喜歡,常常對著他滿身的血痕放肆狂笑;
侵犯,那些帶著面具的壞人,在捆綁鞭打他之後最愛的消遣。那些人用腥臭的陽具穿刺著他,瘋狂又猛烈的進出於他的身體。那直達身體深處的凶器,在他帶血的下身搗弄著,就算他疼到麻木仍不會停止。
更有甚者,捏著楚風翹挺的鼻子,迫他張開嘴來。然後那些令人憎惡的粗大棍棒,就會狠狠的在他口中戳刺,戳到他喉嚨深處……
這些,自楚風來到這裡後,就沒停過。
除了每日定時的清洗和進食,他無時無刻不處於被凌虐中。
特別是那個第一天見過的矮子,那個叫凱文的矮子。當楚風每天沐浴的時候,凱文就會帶著那刺目的笑容來到他的房間。矮矮的立於他床前,領著一幫孔武有力的人,欣賞他身體上雜亂的痕跡。
興致來了,凱文還會在他身上補上幾鞭,或是讓那些高大的黑衣人在他口中或下體中釋放慾望。
直到楚風全身再無一處完整肌膚,那矮子才會滿意的離開。最後,在逼迫下吞食過營養劑後,楚風會由著那些黑衣人拖拽他去房間外的一處治療室,進行徹底的清洗和治療。
只有那時,他才會得到稍稍的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脖子上的項圈換了一個又一個,越來越沉,越來越痛。
妄想過逃脫的楚風,早已放棄了反抗,只任由那些人擺弄。
因為在他經歷了一次次失敗後,終於明白:幼小的他是完全無法抵擋那些強壯男人拳腳的。更別說脖子上的束縛了,那個會「發電」的項圈只消輕輕一下,就可以讓他全然失了力氣,任人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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