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又是故交（2 / 2）

刘小玉问道：“那后来呢？”

树生说道：“后我工作了。在乡里教过一段时间的书。那时候杨帆是我的学生。很调皮的。也不怎么学习。成绩不太好。”

刘小玉瞧瞧杨帆。极兴趣的问道：“怎么个调皮了？”

树声笑道：“那时候他经常逃课。迟到是经常的事情。我记的有一次看见他一身泥巴走进教室。书包上也是泥巴。不过书包里鼓着的。叫他拿过给我一看。原来书包里藏着一个水杯子。水杯里装有半杯泥。”

刘小玉直。说道：“原来他成天不上课。抓鱼去了。”

一说起抓鱼事情。没有觉的难堪。杨帆却感觉到温暖笑着说道：“那是冬天。较近的学生下午放学回家。我们这些较远的基本是不回去。早上带着午饭来学校用热水热一热就可以吃。那候后物质贫乏。没有菜下午饭。就必须自己想办法。所以中午跑到田里掏泥鳅洞。每天抓上大半碗炒带到学校。”

声也说道：“是啊。是啊。时候的鱼真多。很多学生课不上跑去抓鱼。学校也察觉到了这个方面。以冬天开了堂。那时候不是交钱的。是要学生交米的。保证学生冬天吃上饭。小玉的妈妈就在食堂里做过饭。”

刘小玉朝杨帆眨了眼。一到家里居然胆大顽皮至极。笑着说道：“他还有别的调皮的事情吗？”

树声了想说道：“我记的有这么一回。好像杨帆你偷盗甘蔗。是不是？”

杨帆尴尬的说道：“有这么一回。我那时不是偷的。是从我家田里掰的。”

树声说：“对。是这么一回事。他偷盗甘蔗。吃了满脸是粉。被乡长逮住了。杨帆就是不承认是偷的。说是自己家的。但是那时候每家每户都要有指标。乡长负责监督。所以每天到田里蹲点逮住那些偷吃甘的人。

杨帆正好撞到枪口了。被逮个正着。但是杨就是不承认偷的。乡长就通知我们老去领人。要他们承认错误。写检讨。别的人都写了。但是杨帆就是不为所动。乡气的吓唬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乡长。再不错误。抓起去坐牢。”

刘小玉笑呵呵的问道：“那他是怎么做的？”

树声瞧瞧杨帆。问道：“你还记的你是怎么说的了吗？”

杨帆尴尬的说道：“记。那时太小不懂事。”

刘小玉瞧着杨帆。说道：“那你是怎么说的啊。说说啊。”

杨帆鼻子说道：“那时候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将来的县委书记。”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小孩子见着官。嘟嘟喃喃说不是出话是正常现象。有的甚至吓哭了。而杨帆倒好。要做乡长的顶头上司。

刘小玉掩口笑了许。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呢？”

刘树声点点头说道：“那时候老师都骂杨帆死不改。不知道天高的厚。胡说。甚至想要开除他的了。不过乡长了。说道这样心存大志的人。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一好好培养。”

刘小玉吃了一惊。拍胸口。甚可爱的说道：“这么点小事也能开出学生的吗？幸好没有开除。不然他就考不上大学了。”

树声点点头说道：“那时候教师的权利很大的。太过顽皮的学生。老师打骂学生是经常的现象。如果屡教不改就可以开除的。不像现在。都不敢碰学生。”杨帆笑着说道：“的。那时候自己太小。也不知道事情严重。还多亏了那位乡长。不然的学生生涯恐怕小学就断送了。”树声笑说道：“你还记的那位乡长吗？”

杨帆摇摇头说道：不记的了。叫什么名字。长的什么模样。一点记忆都没有。”

刘树声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那个乡长叫陈昌杰。现在已经是省委书记了。早几年前还问过你。那时候我出差遇他。说了一些我们这里的情况。他记最大的居然是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

杨帆笑。在省委书记的眼里。估计是一种优的记忆。不再乎杨帆这个人而在乎的是这样一个名字。也许仅仅是为了提起一段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