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听不进去。
“而且病人被灌了辣椒水,声带磨损,恐怕有一段时间失声了。胃部组织也因为吸收了辣椒水,出现了作呕抽痛的现象,再严重点可能要进行一个手术。先留院观察几天,看看病情如何再做决定。”
林萧一脸沉重的说:“好,谢谢你医生。”
他朝我走来,再抱住我。
避开我嘴上包扎的伤口。
我的嗓子已经失去了知觉,开口时果真没有了任何声音。发音时扯动声线,都会涌上一阵冒火的痛。
“饿了吗?”林萧担心的问我。
我看了一眼被重新插入的营养液吊针,摇摇头,在林萧的手心上写着“我暂时没有什么胃口”。
“那你有胃口了叫我。”
我继续在他手心写着:“姐夫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听到你出事了,我就请了几天假来照顾你。”
缩在林萧的怀里,两人用这样亲密的姿势,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姐夫和舅子关系。
很奇怪吧?
明明不是那样的关系,却用这样亲近的举动。
是谁都看不出的破绽。
是我入戏太深还是林萧的同情心泛滥。
林萧的眼神充满心疼,他抚摸我脸上捆绑过的痕迹,怕刺激到我,声音放软了不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没回家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我不能说秦梓澜的报复。
林萧见我不愿说,不再追问我。
“好好休息,我先回家煲点汤给你带来。”
温暖的手抚摸我的脸,再把我的手放进被子里,替我掖了掖被子后,林萧才放心的离开。
按住跳动的心脏,但是此时,我却只想林萧不要回来。
人对于感到危险的事物,都会本能反应的逃避。我也不例外,就算爱得林萧五体投地,就算不断说服自己。
那个折磨我的女人,第二次进来的时候,身上有一种男士香水味。很淡,只不过夹在当时恶心的气味里,非常明显。和现在林萧用的香水,是同一个气味。
该怎么解释这些。
还是说只是碰巧而已?
我望着窗外,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树叶接缝中透射进来。现在不过是九月天,为何双手冰冷得没有温度。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屏幕裂出几道裂痕。我在昏过去后,那个女人把我丢到街上时,没有拿走我的手机。
翻开相册,里面有我肮脏的图片。
这是一种警告。
提醒我不能任性。
既然能拍照,那就说明还留了底片。如果我冒然报警的话,恐怕下场不是我所能接受的失控结局。
唯有坦然接受。
如何坦然?
林萧,如果谎言是你编织的爱恋,那么我是不是随手都可牺牲的物品。就算把我毁掉了,你都不会觉得遗憾?
我想要爱你,想要你给我机会。
但是你呢?
嘲笑我的极端。
那我只好催眠自己,顽固的认为你就是我的退路。
秦梓澜。
想到这个名字,就从心底反感着。
不能就这样算。
翻开信箱和未接来电,不出我所料。手机里收到了许多来自董故梦的电话和短信,我只说了我在医院里,并没有提及过其它。
短信铃声响起。
我很快收到了董故梦的短信。
她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行动不便,手指被纱布包裹着,我只能极困难的一个一个拼音打出来。
董故梦问我,是不是秦梓澜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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