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说:“我现在没有精力,我回去吃上颗我们家祖传的壮阳补肾丸再来行么?”
钱满罐说:“行,你回去赶紧吃药去,记得给我也带两颗你们家的那个什么丸。”
顶效说:“好咧。”镇定地走出王利鹅家里,四下望了望,见先前映照见他的那团手电光在北面村子里晃荡,就赶紧踏着原来踩出的雪坑往家里走,一进院门,见窑洞灯亮着,门口还有两个魁梧的男人,也都带着火头帽,心想坏了,转身要走,但是迟了,院门已经被一个带火头帽的,身上同样有刺鼻羊骚味的男人关住。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生了锈的三十公分长的刀子对着他,上面还沾着来回流动的血,在窑洞投射出来的光下闪着光辉。“老实点,进去。”这个男人说。
顶效吸了口凉气,猜测葛芳和冰雨肯定也被控制住了,说不定已经死了,就走回窑洞,见炕沿坐着一个身穿灰色中山服的男子,五十多岁,戴着眼镜,头发三寸多长,从中间劈开,一边一半,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鼻子里正往出喷蓝色的烟雾。葛芳和冰雨背靠背被绑在炕上,全都耷拉着头,似在修养生息,又似唉声叹气。葛芳的胸口还开着,露着洁白的胸脯,顶效估计肯定被这帮浑身羊骚味的男人摸过,就故作镇定地问:“你是什么人?怎么坐在我家炕上?”
炕上坐着的男子微微一笑,用几乎是女人一样柔声的口气说:“我是县革委会主任黄土源,亲自到你们村来调研,镇压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
顶效说:“那你和钱满罐什么关系?”
黄土源吸了口咽转头吐在葛芳的头发上,说:“钱满罐是我的朋友,听说我要活捉你们别动队队员,所以跟着我来玩玩。”
顶效说:“我和钱满罐也是朋友,刚才我们共同上了王利鹅,现在我困了,也要睡了,你走吧。”
黄土源说:“好,”他拍了拍手,外面的两个带火头帽的男人就闯了进来,用一根带着血污的绳子捆住了顶效。
顶效被他们扔到了炕角。黄土源说:“你们就乖乖呆着吧,明天我们就批斗你们这几个顽固派。”说罢走了带着他的手下走了出去。
葛芳抬起头问:“你怎么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顶效说:“王利鹅已经让钱满罐睡了,其它人我还不知道,因为有人在疙垛子上打着手电巡视,我就回来了,差点中了一枪,你们怎么被绑起来了?”
葛芳说:“你走了,我们两个也跟着出去了,没想到那两个家伙从雪里突然钻出了,把我的手枪打落在地,我们就被绑了,任由人家抚摸了一阵,不过还好,估计那个黄土源是阳痿,见不得男人搞女人,所以我们还没被侵占。”
葛芳还真庆幸,两个留下来看守的魁梧男子闯了进来,淫笑着爬到了炕上,对她和冰雨进行抚摸。
顶效被这两个家伙身上的刺鼻的羊骚味呛得几乎要晕过去,葛芳和冰雨更是屏住了呼吸。
顶效咳嗽了一声,吐了一口呼吸道嘴里的污浊空气,大声说:“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们。”
一个家伙淫笑着,摘掉了火头帽,头上冒着热气,用从不刷牙的嘴说:“我们这就放了她们。”说着解开了捆绑葛芳和冰雨的绳子。却一人一个压住了葛芳和冰雨。
顶效看着,只能希望葛芳和冰雨能将这两个家伙反压住,可是她们怎么是这两个家伙的对手,冰雨因身体柔弱,很快被脱光了衣服,让人家干的痛苦地呻吟起来。
葛芳虽然有体力,但压制她得家伙比较魁梧,也很快被脱光了衣服。顶笑看着那个家伙的将近一尺的命根子在葛芳的两腿间来回摆动着,妄图瞅准目标,心里万分焦急,用力就地打了个滚,把这个家伙撞下了炕。
葛芳趁机爬了起来,抽出了顶效家的菜刀,正要向那个家伙砍去,黄土元又闯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对准葛芳说:“不许动。”又对炕上的手下说:“谁叫你们玩女人的?放开那个女人。”
干着冰雨的那个家伙嘿嘿笑了一下,意犹未尽地快速抽动了两下,从冰雨身上滑了下来,穿上了衣服。
冰雨哭泣这,钻进了被子。葛芳也上了炕钻进了被子,在被子里摸着往上穿衣服,嘴里还说:“黄土源,没想到你真是披着革委会皮的流氓。”
黄土源脸色铁青说:“我是正义之师,像这种情况是偶然,刚才这一幕,我给你个交代。”又对这两个浑身羊骚味的男人说:“你们出去,给我站好。”
这两个家伙互相笑着,带着满意的申请出去了,站在了尺把深的雪地里,黄土源很镇定地举枪对准他们,连开了两枪,他们应声倒下了。
黄土源微笑着走进来,吹了吹枪口还往外冒的烟火,“葛芳,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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