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天高云淡]
第4节112少妇总动员
第二日,顶效和冰雨刚起来,小燕就来了,她说她父母年迈,怕照顾不了孩子,不准备去香港了,准备就在天津隐姓改名,重新生活,劝顶效和冰雨回北京去,把房子卖了,重新置购一套住宅。
顶效说:“我还是想看一下大海,这下看不着了。”
小燕说:“咱们出去先吃点狗不理包子,然后就带你去看一下咱们中国的内海渤海。”
一个小时候,顶效在小燕和冰雨的带领下,终于看到了海,看了后觉得心胸开阔,气宇轩昂,说话声音也变了,原来缩进肚子里的半截命根子也出来了,哈哈大笑着,让小燕和冰雨听着,觉得他就像是黄飞鸿一样英雄。
小燕说:“你有什么愿望就对着大海说吧,说了后你的愿望就一定能实现。”
顶效就对着大海默默地说:“我要娶小丽为妻。”又出声道:“我要成为一个盖世英雄,主宰世界,就跟如来佛祖和马克思那样。”
冰雨笑着说:“你的愿望也太大了吧,我看很难实现。”
小燕却说:“一定会实现的,但你要从头做起,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到火车站吧,要不就会误了今天的火车。”
顶效脸沉下来,很不情愿地跟着她们去了火车站,当登上火车的那一刻,脑海里小丽的影像更加清晰了,心像要被撕裂一样。小燕以为他是对她依依不舍,就说:“快乐点,我们还会见面的。”
顶效就强装笑颜和小燕挥手告别。一路上闷闷不乐,冰雨偷偷抚摸他的命根子,他也没有感觉,冰雨问:“你怎么啦?”
顶效就说:“我担心小燕呢。”
冰雨说:“有她父母照顾她呢,你就放心吧,回北京后,咱们卖掉那处宅子,重买一套,然后天天窝藏在家里,不是你上我就是我上你,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不好么。”
顶效点了点,闭上了眼镜,假装睡去,决定到北京和冰雨住两天后,就回省城找到葛芳和静儿,跟静儿借点钱,然后再去天津,联系小丽去,上不了小丽绝不罢休。
到京后,顶效陪同冰雨卖掉了宅子,重买了一个院子,然后敷衍了冰雨两天,说要回省城一趟,冰雨死皮赖脸地说也要跟着,他推脱不下,只好带着冰雨回到了省城,准备找个合适的男人将冰雨甩卖出去,想来想去,不知道把冰雨甩卖给谁合适,因为他们村和他原来工作的单位都是女人多,最后他想到了丁三,就到了明明住的小二楼,敲响了门,想打探一下丁三的住宅。
开门的是素素,她见顶效带着一个顾盼风生的少妇,就笑着问:“顶效,你真行啊,又勾搭上一个,还带到我们这来了。”
顶效点头哈腰笑道:“我是来打探一下丁三住在哪里?”
素素问:“你问他作甚了?”
顶效说:“也就联络一下感情,不问了,你见过静儿和葛芳没有?”
素素摇了摇头说:“见了,但是不告诉你,这两天省城挺乱的,天天有游行,有批斗,我劝你还是回村里吧。”
顶效说:“我现在没钱了,跟你借点行么?”
素素说:“没钱最安全,不用担心人家抢你,我给你一百吧,带着你的新女人回咱们老家去吧,老家最安全。”说着掏出了十张十元面值的人民币,递给了顶效。
顶效把钱收好说:“我们旅途劳累,让我们进去休息一会吧。”
素素说:“明明从医院回来了,她说了,再见了你就让苗赛玉除掉你,为她爹报仇,你还是赶紧走吧。”
这时明明喊:“素素,谁在门上呀?”
素素答:”是乞丐,”示意顶效赶紧走。
顶效赶忙带着冰雨离开。冰雨说:“顶效,你怎么不招人家待见呢?”
顶效说:“她说的那个明明追我,可我不喜欢她,她就因爱生恨,要杀了我呗,你说我也没多少钱,不适合在省城居住,你就跟着我回老家生活去吧,要不就把你的钱拿出来用。”
冰雨说:“我没有多少钱呀,只剩二十块了,我跟着你回老家吧。”
顶效只好带着冰雨回到了村里。一回到村里就嗅到村里紧张的气氛,首先是村里的大小路口的墙头,都贴着各种颜色的标语,上面有一张写着打倒葛芳,其次是人们见了顶效都躲躲闪闪,不敢问候。顶效想推测上面展开了声势浩大的批斗葛芳运动,想幸亏葛芳不在,要是在,肯定批斗的她褪几层皮。他带冰雨回了家,生着了灶火,因天即将黑了,就让冰雨自行做的吃点东西,往架沟飞家走去,打听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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