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说：“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困了，从今天开始，和局里的任何女人都不会再打情骂俏了，更不会上，包括你在内。”
雨婷说：“我给你做工作还不行么？宝贝。”
顶效说：“不行，十八个美女，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你们想男人，就找骆驼粪去吧，不要再围着我转，我要修身养性，养精蓄锐，延年益寿，我叔叔李明德说过，多搞一个女人，早死一年，以后我不乱搞了，就爱着我的葛芳呀。”
雨婷撇了撇嘴说：“那你搞了我的怎么办？昨天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怀孕了，怀上你的孩子了，你说该怎么办？”
顶效掐指算了算说：“不可能吧，我总共搞了你二十八次，每一次都应你的要求射到了外面呀，不可能，你可不要吓唬我，我现在孩子多了去了，不愿意看到你也有了我的孩子。”
雨婷说：“可我真有了你的孩子，你可要负责人，要不然我找你的老婆闹去。”
顶效说：“我不信，这样吧，明天咱们想跟着检查去，如果你真怀孕了，真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就抛弃我的老婆葛芳，和你私奔，到台湾。”
雨婷示意顶效小声点，低声说：“现在阶级斗争正厉害，国际形势也很紧张，你还敢说你到带我私奔到台湾，不怕隔墙有耳，被人家举报到国家安全局么。”
顶效还真怕被人举报了，他知道有很多人，就是因为乱说话，被当成了特务，被枪毙了，就说：“不和你说了，我睡会。”爬在了办公桌子上，打起了呼噜来。
下班后，顶效回到家里，美芳已经做好了饭，端到桌子上说：“顶效，吃饭了，葛局长说她有个宴会，不回来了，你就吃吧。”
顶效坐了下来，先喝了口汤，问：“那静儿呢？”
美芳说：“静儿上班还没有回来呢，她走的时候说不回来了，今天晚上要在食堂吃。”
静儿到了葛芳家，做了几天饭后，葛芳喜欢她的热情，勤快，再加上她说话纯真，淳朴，葛芳就动用关系给静儿找了个在粮食供应站工作的活，和她结成了姐妹，由于她有什么事都向葛芳说，所以顶效虽然惦记着她的美色，但一直不敢对她下手。
现在葛芳和静儿都不在，顶效就说：“那你也坐下和我一块吃吧。”
美芳高兴地坐下吃了起来，以往葛芳和静儿不在，美芳就主动地和顶效偷欢，今天葛芳和静儿都没有回来，她想又是一个和顶效偷欢的机会，匆匆忙忙吃了点，就说：“顶效，我很想你，我先回房去了，你吃了赶紧来吧。”意思是叫顶效吃了饭赶紧去上她。
顶效看美芳形单影只，身材和皮肤正在一生性欲最旺盛的时期，所以一般不会拒绝美芳，可今天他不能，必须听东燕对他的嘱咐，就实话说：“美芳，今天我没有精力，实话告诉你吧，我回了咱们村里一趟，村里好多妇女都欢迎我，不得已啊，我陪了她们，现在精亏阴虚，实在是没有心情，等以后吧。”
美芳很失望地盯着顶效，幽怨地说：“行，我体谅你。”等顶效吃了回卧室后，收拾碗筷去了。
顶效回到卧室睡下，反复摆弄他的命根子，怎么摆弄，肚子里面还是缩着半截，他掐算了一下，今晚是葛芳和他做爱的日子，想该怎么办呢？怎么应付呢？决定到工业局给他分配的房子去住一晚。
于是顶效趁葛芳还没有回来，就骑上自行车，去了他的宿舍。他的宿舍也不怎么大，和娇娇的差不多，只有三十来平米，只让金凤住了两天，再就是一直空着，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床被子，连被单和被罩都没有。褥子上残留着他和金凤做爱时流出的精斑。
他就和衣睡下，回想着他上过的女人，数来数去，忘记了多少个，记得第一个是黑寡妇，那时候他才十二岁，鸡毛还没长出来，就被黑寡妇引诱到了炕上。当时黑寡妇说给他量一下命根子有多长，让他脱下后，就骑在了他身上，摇摆起来。他看着黑寡妇销魂的表情，觉得特别的新奇，就像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而如今他在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里也过腻了，想着去另外的精彩的世界。
他睡着，睡到了大约十一点多，听见了有人敲门，一个女人在喊：“顶效。”他清楚地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是静儿，蜷缩在肚子里的命根子不禁崩了出来，足有一尺，和他十二岁时那样，挺着，高高地挺着，把被子也支成了一个像马戏团的大大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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