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月光之下（1 / 2）

[第1章寂寞难耐]

第3节3月光之下

李四娃要拿下明明的计策很质朴，很简单，就是利用他大队书记的身份，把顶效提升为有位青年，然后打发顶效到城里学习，哪知顶效不思上进，说不去，气得他吃了一袋旱烟又一袋，回家把老婆打了一顿，心想就不信顶效用不着他。

明明爱睡懒觉，可顶效家的窑洞口子向东，太阳很早就照到门窗上，耀眼的阳光从窗户上的破窟窿里射进来，正好照到她的脸上，害得她睡不着。

这天她起来借着从窗户窟窿射进来的那束强光，检查了一下下身，告诉顶效说她得了妇科疾病，要顶效弄点药去。

顶效看着自己常用的宝贝有了病，不敢怠慢，赶忙去整药。这个年代，医药稀缺，有钱也不好使，什么东西都要大队往下分配。顶效就去找李四娃去审批点治妇科疾病的药。

李四娃见顶效来，暗自欣喜，明明有治妇科疾病药的几个指标，却对顶效说没有，想亲自给明明送药去，借此和明明套近乎。

顶效就去找黑寡妇帮忙，黑寡妇和顶效睡得最多，和他感情也最深，就说：“他妈的，狗队长，我去跟他要去，他不给，我就到公社告他调戏妇女区。”这黑寡妇还真有面子，从李四娃那里搞到一个治妇科病的指标，给了顶效。

顶效很高兴，拿着指标到县医院领了一盒西药回来，明明舍不得吃，每次吃的很少，因为剂量太少，药吃完了，病还是没好，又让顶效弄药去。

顶效于是又投奔黑寡妇，黑寡妇自信地摇着干瘪的屁股去了李四娃家去弄领药的指标。

李四娃说：“你说你一个寡妇家的，谁也不用你那玩意，那用的着这么多药啊，没有了，一个指标也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其实他还有一个指标，给明明留着，等顶效不在了，要给明明送去。

黑寡妇没弄到指标就告诉顶效：“我有个土办法治妇科病，就是把布鞋底烤热去烫，保管三天见效。”

顶效就把这个方法告诉了明明。“哎，”明明叹了口气，就只好用黑寡妇说的这个土方法治疗，没想到还真治好了，原来顶效家临水，窑洞里湿热，致使明明着了凉，滚烫的鞋底慢慢把风湿逼走了，病也就好了。

明明的病好了。这日，顶效和狗蛋去山里捡木耳，需要三四天才能回来，李四娃闻讯，给明明送药来了，时间还选在了黄昏，狼出山的时间。

明明刚点燃煤油灯，为了给顶效省点灯油，就早点脱衣睡觉，刚脱下一件，李四娃就冷不防出现在她身边，把她吓了一跳，“你来干啥来了？”她问。

李四娃拿出药来在明明眼前晃了晃说：“听顶效说你得了妇科病，我就违反纪律给你弄了点药，送给你。”嘴里说着，眼睛却落到明明的红肚兜上不肯离开。

明明接过药要说：“谢谢李队长对人民的关心，这两天不是狼嚎么，你早点回吧。”

李四娃一屁股坐到炕上说：“我还要向你传达两句上面的精神，还是内部精神，过两天咱们村也要安电灯了，我想先给你们家安。”

明明看着快要烧完的灯油说：“那太好了，你看我们家的灯油就快没了，你早点回吧。”

李四娃坐着不动，眼睛始终盯着明明的胸部，他心里盼着灯油立马烧光，黑灯瞎火的好向明明下手，就说：“你们家也太黑了，把灯芯调大一点啊，我还有精神向你传达。”

明明见李四娃没有走的意思，察觉到了李四娃没安好意，就穿上了刚脱下的花布衣裳，走出了窑洞说：“外面还不太黑，到外面说来吧。”

李四娃到了外面，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直接伸手按到明明奶子上说：“天这么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又圆有绵又麻的。”

明明赶紧躲开说：“这才是黄昏，你就什么也看不见，你说你再晚了回去，能认得清你老婆么?小心钻到你女儿被窝里，把你女儿睡了。”

李四娃还是装着什么也看不见，又伸出手来摸，明明躲那，他的双手就跟到那。

“大队书记和明明玩老鹰逮小鸡游戏呢？，快来看嘞。”丁三在顶效家窑洞顶上喊，他也是听说顶效和狗蛋到山里捡木耳去了，需要三四天才能回来，就早早地来准备再度摸一把明明的裤裆，没想到见大队书记李四娃大胆调戏明明，就喊了起来。

“丁三，你妈的，光棍汉，乱喊什么呢？老子到她家是考察工作。”说着不再追逐明明，从顶效家出去，因为此时只是黄昏，人还很多，五百米之内能认清是谁，他怕人们来围观，只好抽着旱烟回去了。

李四娃一走，明明赶紧把大小门关住，脱了衣服上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