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愣了十秒,才道:“怎么不开灯?”
第一反应是聂寒山家里出事了。
聂寒山穿的是那件粉紫T裇,浸了汗,一块湿一块干。人坐在沙发上吸烟,长腿上套的一条卡其色休闲裤,裤脚还沾有泥,脚板子却是光着的,盛了半缸子灰的玻璃烟灰缸就在脚边,地上零零散散全是烟头。
嘴上还咬着一根刚点燃不久的烟,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动了动手指:“过来,我抱抱。”
温酌言笑了一下,走过去骑到他大腿上:“这样?”
嘴堵上来,才意识到这人也是沾了酒的。
烟酒味道混合着往他嘴里钻,聂寒山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醉,但这样的味道是头一次给他尝,太突然了,记忆与现实两只齿轮嗡嗡地转动,“咔嚓”一声,缺口咬合,温酌言有些懵。
不过片刻,神智重归清明。他伸手去推,却被聂寒山锁紧下颌,舌尖让对方一咬,紧跟着是近乎凶狠的裹缠。温酌言忍住痛没推开,双手渐渐挪到他背后,掌心贴着他紧绷的背肌慢慢往下推抚,一下比一下轻。
聂寒山手上力道放缓,吻也跟着缱绻了一阵,待他想把舌头退出去,温酌言又去缠,不想放在下颌上的手忽然收力,痛得他眼睛一阵模糊,再一眨眼,那张脸已经挪动到他耳畔:“言言。”
温酌言艰难地应了一声。
聂寒山衔住他耳垂,一咬:“你是不是喜欢你爸?”
牙尖像是带了尖刺,麻药顺着刺孔注入皮脂内,脑袋都是昏的。
“第一任是个设计师,长你十岁,第二任我见过,刘医生,长你十三岁,再然后是我,长你八岁。”聂寒山道,“巧合?”
烟一直没掐,聂寒山圈着他的腰,滚烫的火星子就在他身后,好似他一点头,就会烙进他骨骼深处。
杨凡炜夫妇,离婚,官司,律师,聂寒山表兄夫妇,离婚,官司,律师。
温酌言不动不说话,也钦佩自己此时此刻仍然冷静到令人发指。短短几秒内,将脑海中搜寻到的相关词汇打乱、重组,答案揭晓。
再开口,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王尧是不是说,我边喊着爸爸边发情,像只下贱的狗?”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聂寒山沉声道。
温酌言觉得好笑,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身寒彻骨还会觉得好笑。
他确实也笑了起来:“我没骗过你,聂哥。”
聂寒山道:“所以,你骗了别人?”
温酌言喉结一滚,声音也放轻,“我和别人没有感情。”
电视背景墙上有块时钟,温酌言跟着秒针数过三十秒,然后聂寒山把脸从他耳边移开,手撤离,作势要起身,他只好跟着从他腿上站起来。烟头往地上一扔,聂寒山转身走向卧室,一声巨响,门冲着客厅砸上,温酌言感觉像是迎面被抽了一记耳光。
温酌言如梦初醒。
站在原地又数了三百秒,他蹲下身,把地板上的烟头捡起,放到烟灰缸里摁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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