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嘎带着红狼回来的时候,李兴正趴在床上,接受狄凌的最后一根针插。
狄凌的动作非常温柔,温柔似水,看上去比一个女人更加的柔和轻盈,他的手指转动着,长针缓缓地刺入了李兴的穴道里面。
在李兴的背上,最少已经有一百根银针了,其他已经插好的银针,都已经变成了黑色,看来毒素已经被银针吸出来了。
红狼看到李兴的样子,心中有了歉疚之意,转过脸,小声对陈二嘎道:“真是对不起了,我没有解药。”
陈二嘎笑了笑,道:“没关系,我的朋友能够治好他的。”
“狄凌是你的朋友?”红狼的两条细眉锁在了一起,道。
“目前是的,以后就说不准了。”陈二嘎的话意味深长。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张枫,想当初,他是多么的想跟张枫成为一对真正的朋友,因为他们两人实在太相像了。
不过惜的是,张枫最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把他打醒了,如果没有张枫,也就没有现在的陈二嘎。
想起这件事,陈二嘎现在剩下的只有唏嘘跟感慨了。
最后一根银针插完,狄凌舒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一层细密的汗珠,针灸虽然没有耗费他的真气,是却是一门很细微的活,必须要全身心的投入,这是会磨耗精神力的。
精神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真气更为重要,稍有不慎,只要其中的一根银针差错了地方,哪怕偏差分毫,李兴也会当场毙命的。
也许只有狄凌这样的“娘娘腔”,才以把这种细微的活,干的这么好了,干的这么的一丝不苟,一点也不马虎。
这是陈二嘎所做不到的,陈二嘎总觉得,自己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能够去干一些细致的事。
而狄凌却做到了。
在这个时候,陈二嘎忽然对这个像女人一样的男人,有了一些钦佩之。
“只要再等上一个小时,他体内的速度就会全部被银针吸走的,我保证他届时就能健健康康地站起来,活蹦乱跳了。”狄凌用手帕将手上的酒精擦了擦,道。
陈二嘎道:“真是谢了,看来你算是个好朋友。”
陈二嘎总喜欢用“朋友”这两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意,因为在他的心里面,朋友代表的是一种伟大,一种无法超越的伟大。
“好朋友?”
狄凌笑了笑,笑的有点凄淡,他笑着走到了桌子边,坐下来,从桌子下掏出一带白粉。
红狼手捂着嘴,悄悄地对陈二嘎道:“怎么?狄凌吸毒吗?”
陈二嘎笑笑,道:“男人吸毒,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以前也吸过。”
“你也吸过?”红狼不免有点压抑,在短暂的接触之中,她觉得陈二嘎纵然不说是好好先生,至少也不会是个堕落至斯的货。
吸毒,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务正业,是没有谁,真的愿意去了解一个吸毒者的内心深处的苦痛跟空虚。
(好吧,我说多了,和谐社会,和谐和谐)
“就吸了一点而已,味道不好,于是就丢弃了,还是抽烟比较爽。”陈二嘎一边说起陈年的旧事,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香烟来。
在这个屋子里面,除去一张小桌子之外,就是很多的床,床跟床都连在了一块,上面铺满了被子,叶凡就睡在墙角的一块白色的被子上,他受害不深,只需要休息休息,很快就以恢复了。
陈二嘎靠在墙上,坐在叶凡的身边,慢慢地抽起了香烟,而狄凌,却在桌子边吸食着白粉。
这里,简直就像是个坏人云集之处。
红狼也开始怀疑自己帮陈二嘎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了。
她走到陈二嘎的身边,用被子将身体盖住。
她现在正穿着三点,很多不该让男人看到的地方,都暴露在了外面,房间里面有被子,她当然要遮挡一下了。
她还是个处女呢,害羞是必须的。
这一晚,几个人就在这个小竹屋里面睡着了,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当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狄凌从桌子前爬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
月亮如玉,月光清寒,铺洒在竹林里。
他找了一块青石,在上面坐了下来,他的手上夹着一只雪茄,雪茄点燃,他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那扇孤独的月亮。
他也充满了说不出的孤独,自打他父亲锒铛入狱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只有他自己孤单地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以了解他,也没有人以让他真正的快。
那种无人能说,无人说的寂寞,使得他只能依靠上的堕落来获得心理上的生存感。
狄青山的牢狱之灾无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他没有办法把他的父亲救出来,凭他的本事,也一直不给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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