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荧幕,用尽全力捏紧手机捏到手指都发白了的地步。
奔下楼,我找到松田夫人然后怒吼“灰原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如果不问别人,我就找不到。我从来不知道她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也不知道她名下有没有私宅有的话又在哪里。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想离开我,我就会找不到她了……
胸口像被撕裂了一样,我蹲下身去。
慈祥的管家平静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小姐,请不要哭了……”
我闻声抬起头,惊讶地伸手触碰自己的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满面泪水。
回到自己的卧室,我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无意识地抓扯着枕巾。
一起睡过的床单上仿佛还残留着灰原汐泪的气息。我用力呼吸着。
不是说好中午一起去银座吃“和牛炭火”的吗?不是在电话里叫我回家的吗?为什么叫我“回家”自己却“搬家”?!
一想到对方是不是厌倦自己了,竟然失意得又掉下了泪水。已经没心情去想自己为什么要去为那个那么讨厌的独裁者而那么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因为病好了,所以就不必再受她照料了吗?我只有生病才可以使她不离不弃?让她感兴趣的难道只是四年间病得神智不清的我?
不。她说过喜欢我的。她说从五年前起就一直喜欢我。她说的话我都记得。
可是现在,这个认真地告白过喜欢我、数不清多少次地抱过我、说过会永远照顾我的人……选择了丢下我。
突然想到,汐泪化名为冰室昕依的时候曾经带我去过一幢公寓,在某豪宅区。但具体从我家怎么过去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可恶,我咬牙切齿地低语着。伏在床上,压得脸颊都隐隐作痛。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涌出来,诉说着我的无能。
就在我哭得累了、迷迷糊糊快要睡去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比起平时来显得格外鲜明的铃声鼓动着我的耳膜。
一边想着一定不会是她,一边抓起话筒发泄似地喊道“你现在在哪里!”
“小姐……”松田夫人的声音,“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了。您想吃点什么?做好后我给您送上来……”
“不用管我!”我砰地挂断了电话。
脸颊在床单上摩擦着,我呻吟似地低喊着:“汐泪……”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在胸口一刻不停的疼痛感像生植在我的体内一样。
吃饭什么的,我终于体会到“茶不思饭不想”这句俗到极至的俗语是什么意思。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我一直不吃饭的话……万一管家他们是知道灰原去处的只是灰原叮嘱他们不要告诉我呢?如果绝食,他们就会联络灰原向她求助了吧?
这样的话,我一直不吃东西,不喝水也没关系……
就算是博取同情,起码让她露面就好……躺在床上一边抽泣一边想着绝食真好的我是如此的凄惨……为什么还觉得把自己弄到这么可悲的地步也不要紧呢?如果……如果没康复就好了,如果我还是个病人,以灰原汐泪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抛弃我的。
如果四年间的病至今没有康复的话……如果中午发生交通事故受了轻伤的话……如果现在可以突然感冒发高烧烧至昏迷的话……
不……忍不住立刻喊停。太无聊了。这样的自己。
即使阻止了不切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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