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兰花被囚在这个家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因为怕兰花逃跑,老毛家根本不让兰花出门,兰花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院子里。那也得是在毛有才经过一番侦察,确定没时才能放她出来厕所什么的。
要是赶毛有富在家,兰花就是连大便这样的事都得在屋里进行,然后他们再帮她倒出去。兰花整天地憋在黑屋子里,啥也看不到,因为在屋里吃喝拉撒,屋内的空十分污浊,况且这里还天天进行着女之间的那点活动。屋里的味怎么能好得呢?况且兄弟俩的精力很旺盛,每晚都有那方面的需求,且求不满,而且兄弟俩的体格都很壮硕,要是连续压在兰花,兰花的浑都疼,有一次兰花竟然被他们干得胯胯脱臼了。疼得兰花好几天都下不了地。
在那个家里除了那个木讷的老大毛有才,是没有会拿她当看的。哪怕她一没睡觉,哪怕她被两个强壮的轮番折腾了一,每二天老太太依然会来她起做饭。兰花既要在里满足两个的浴火发泄,又要在白里做家务。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哪一样活都不能少干。因此兰花总是很疲惫。兰花迅速地憔悴了下来。脸发黄,子越来越瘦。最让难以忍受的不止是的折磨,还有老太太那尖酸刻薄的如辱骂,每一天都在刺着兰花的心。那似乎能给老太太带来快乐。兰花感觉老太太心理一定不正常,他为什么总喜欢把“表子,烂货,B……等脏话挂在边,不停地辱骂着兰花。搞得兰花每时每刻都紧张痛革。那种精神的折磨有时候比体还要令痛苦。
兰花在这样的紧张压抑的环境中,原本好了的精神病又开始有点不正常了。
这一天毛有才去外面卖猎物。兰花和老太太呆在家里。晚兰花早早地睡下,心想这回终于可以睡个消停觉了。谁知睡到半毛有富就从外面醉醺醺地回来了。
这个毛有富既喜欢喝酒又好博。赢了就喜笑颜开,有时甚至还买回些嚼咯给兰花吃。心好的时候毛有富也会说些俏皮话逗兰花开心。不过那样的时候太少了,大多数时候毛有富都是在醉醺醺的状态下伺弄兰花那块地的。
而且他喝多了,输了还会拿兰花撒。这天里他又输了,一听见他踉跄的脚步声兰花的心里都直得瑟。
兰花就拽紧了被子,一动不敢动。猫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兰花,臭表子,你给俺起来。”毛有富一进屋就嚷嚷着。
兰花只好坐起来,他的话她不敢不听。
“你喝多了?”兰花弱弱地问。
“废话,没看见老子走路都走不直线了吗?你个臭娘们,整天摆着副哭丧脸给谁看啊?给俺笑一个。”毛有富踉跄地走到跟前,捏起兰花尖尖的下巴嘻笑着说。
兰花只好强挤出一丝笑来。
“啪!”毛有富就给了兰花一巴。里骂道:“你他笑得比哭还难看。老子还不如去外面看猴了。”毛有富一P坐在炕。伸手扯着兰花的衣裳。“的,谁让你穿衣裳的,明个儿起不许穿衣裳,都给俺光着。省得老子还得费力。”毛有富粗地扯开兰花的衣襟。兰花大也不敢出,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不敢掉下来。她实在是被毛有富打怕了。这个是牲畜啊!每次一折磨兰花就拔她下面的……甚至还有更残忍的手段。兰花现在一看见他就发抖。
兰花颤抖着手自己脱掉子,躺在毛有富面前,一副任他鱼的乖巧模样。
“嗯,这还差不多。来给老子弄弄。”毛有富把着自己的大家具凑到兰花的边。一臭烘烘的味道直钻兰花的鼻孔里。兰花一阵胃。用手捂住自己的巴。
“你他傻啊,怎么还不动?”毛有富生了。“俺弄,俺马就弄。”兰花吓得连忙跪下来替他套弄起来。
“嗯,再深点。嗯,舒服。”毛有富享受着,一边伸手在兰花的肥肆意地抚弄着。
玩了一会儿,毛有富就缴了,不过缴了的毛有富突然觉得总是这样子太没意思了。稍微休息了一下,毛有富就起穿衣裳。“这么晚了,你要干嘛去?”兰花怯怯地问。
“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老子想玩点新鲜的。你等着吧。”他说着在兰花的了一下。并且威胁道:“记住,不许穿衣裳。”
听着毛有富关门的声音,兰花松了一,把枕在枕。但是回味着他的话,心里却不安极了。他又要做什么啊?
又要想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兰花越想越害怕,心里特别期盼毛有才能回来。可是今天晚他是不会回来了。兰花正沮丧地想着,就听门外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不像是一个的声音。“啊。”兰花的心揪紧了,担忧地紧张地抓住被角,蒙在脸。
“纭泵疟煌瓶了,从外面走进来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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