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傻娘们,犯瘾了吧?”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棕色的大烟膏塞进兰花的嘴里。又给兰花灌了几口水帮助她咽下去。兰花还在痛苦地扭曲着。那人瞅了瞅外面,犹豫了一下,将兰花用棉被一包,背起来就走。
他的脚步飞快,一路飞奔,他的心儿忐忑,眼睛和耳朵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愉愉地绕过大道从苞米地里穿行,终于来到村里最偏僻的旮旯,一间残破的小草房。
瞅瞅四下都没人,他闪身钻进房子里,返身将门插上。
转身回到屋里,坐在炕上大口喘着粗气。
一边回头看了看卷在被子里的兰花,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嘿嘿,以后你就是俺的啦。”
他激动地打开被子,看着里面那个白晰柔美的身子贪婪地舔了下嘴唇。“何兰花,你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想当初俺到你家想和你好,你还把俺赶出去,哼,打今儿个开始,你就是俺一个人的了。嘿嘿。”赖皮说着几下脱掉衣裳扑上去,将何兰花压在身底。“呜呜,你是谁?”兰花被压到,受力吃痛不禁呜呜地哭起来。一边用力向外推着赖皮。
“哈哈,听说你疯了,俺还不信呢,看来真有这么回事,哼,这也不错,你就老老实实地伺候老子吧。”赖皮说着就贪婪地吮住了兰花胸前的草莓。一只手狠劲地揉弄着兰花的下面。
窗外的风肆虐地刮着窗棂,发出阵阵的呼嚎,仿佛是女人悲惨的哭泣声。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瘦猴似的人影在卖力地耸动着,何兰花的身子就像一具成人的玩具被不断地撞击着,抛来抛去。
赖皮怕兰花的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把枕巾塞进兰花的嘴里。
煤油灯微弱的火苗随风轻摇着,就像女人受伤的心儿在轻轻颤抖。兰花面无表情地受着这一切,直到赖皮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她的身体上。
半小时后赖皮再次背起何兰花,愉愉地将她送回家。
赖皮刚把兰花放下就听见院里有响声。糟了,那小子回来了。赖皮一急之下,推开后窗跳了下去。
“孙大叔,您请进。”祥子用衣襟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孙大夫到别村去看病,祥子在他家等了好久才把人家请来。
“娘,娘,你好点了吗?”祥子焦急地奔到炕边。伸手摸了摸娘的额头。“奇怪,娘的额头咋这么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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