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胡菜花火热的身子。胡菜花却借机压过来,让宋甘宁教她识字。宋甘宁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胡菜花很快就会了,还拿了钢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宋甘宁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胡菜花捂着嘴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宋甘宁说。
“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活儿。”胡菜花说着,瞥了一眼宋甘宁的下面。
宋甘宁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胡菜花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宋老师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宋甘宁看胡菜花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胡菜花认。胡菜花捂住嘴,扭着身子推宋甘宁,湿透出来的胸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宋甘宁说,他也等着胡菜花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宋老师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胡菜花说。
宋甘宁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胡菜花还真有意思。
“宋老师,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胡菜花说。
“我想你哩。”宋甘宁故意开她的玩笑。
“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胡菜花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宋甘宁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
“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宋甘宁说。
“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胡菜花说。
“谁说了算?”宋甘宁问。
“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儿晚上到我家后门来,婶告诉你。”胡菜花笑了,抛了个媚眼给宋甘宁。
宋甘宁被胡菜花弄得心猿意马,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早伸过手去了。胡菜花看见宋甘宁眼睛都红了,神情有些迷醉,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假装俯身系鞋带,却一下子跌在宋甘宁的腿上。宋甘宁去扶胡菜花,胡菜花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低声说:“宋老师,你现在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比姑娘好。”
这分明是大胆的撩拨,宋甘宁刚把手绕出来按住胡菜花的腰,想把她拉起来。胡菜花却分开股蛋,把宋甘宁的手往里摁。宋甘宁的手滑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响,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个鬼魅似的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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