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拆了一样,酸痛,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在Gay吧呆了这么久,没有实战也知道理论的,我是个白痴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目光专注深情,温柔宠溺,我只瞪了他一眼,就被他的目光烧化了,无法对视。
扭头,扯过被子围上,跌跌撞撞的去洗澡,还好,他应该给我做过清洗了。没有什么我不想发现的粘腻的东西。
站在温热的水流下,头疼,昨晚的醉酒,留下的后遗症。
腿不知是吓的还是昨晚的什么一直在打颤,不停的抖。
我最不想的事情发生了,和自己的客户,自己的租客,发生了超友谊的实质的关系。
连朋友也算不上吧?就别说什么友谊了。
那就是和自己的客户发生了关系。这个现状,让我很不舒服,不爽,恶心。
勋!勋!勋!
我想着最后一次见勋的情景。
我正在医院里守着病入膏肓的小爸爸,电话打过来,勋,我心一阵狂跳,
自从小爸爸住院,我都没有去学校,也没有见勋,他也没有找过我。
急忙接起来,他懒洋洋地声音传过来:“跑哪儿去了?最近好像没见着你。”
我拿着电话去了走廊:“我最近有点事。”我可不想告诉他我小爸爸艾滋病后期。
“哦,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好,去哪里找你?”对他的要求,我向来没有任何免疫力,只有无条件的附和。
“我把地址发给你。”
这样也好,我不想他来接我,知道我在医院。
一会儿,地址过来了,是个酒店的房间。我略一纳闷,怎么会约我去酒店?
回病房给爸爸说:“我同学找我有事,我去一下。”
他虚弱的说:“大约去多久?”
“我不太清楚。放心,我不会太久的。”
“去哪里?”
我说了那酒店附近的一个公园,他点点头:“去吧。”
打车去了酒店的房间,敲门。
他穿着睡衣出来,我看着他露出的胸口,喉头一阵发紧。
他拉我进去。我急忙把手抽出来,我在照顾艾滋病人,没准现在已经传染上了,不能再传染给他。
虽然出门之前已经喷过了。
他看我的动作,眉头一皱:“你那洁癖的毛病还没改好呢?”
我一边从衣服袋里掏出消毒液一边说:“我已经改了很多了。”习惯性的往他手上喷。把病毒消灭。
他躲,我开始往自己身上喷,他叫:“你还变本加厉了。”
我只是例行的消毒,别把病毒带得到处是。我看他不高兴了,就把手喷收起来了。:“你叫我来什么事?”
他也收了一下怒气:“我最近可能有点事,有一段时间要见不到你了,好呆我们也是认识三年的朋友了,给你说一声。”
我看着他的沉静的表情,不像骗我,看我出笑话,像那次说在庙会上去买糖人,他自己和朋友玩忘了和我的约定,害我在冬天的山上呆了一下午。
不由得黯然,小爸爸住在医院里,勋又要走了。
他看着我:“我要走了,你没有话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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