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舞会“黑猫”都会派出调教师和三只最不听话或者最被看不顺眼的玩具作爲舞会的表演人选。在这个晚上,玩具就只是玩具,你可以任意随意的把玩,即便是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多几条人命和少几条人命“黑猫”一点儿都不在乎。
娼对著姜子幽勾勾手指头,少年立刻无比乖巧地奔到她身前蹲下,将小巧的头颅栖息到她的膝盖上,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著,眼底似乎有什麽东西在闪烁,水汽弥漫,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
粉色水嫩的唇瓣轻轻啜饮了一口鲜豔的血液,嫩汪汪的舌尖探出来,将唇瓣上沾染的血迹舔舐干净,然後慢慢地席卷入自己口中,似笑非笑的眸子懒洋洋地看向低著脸几乎看不清表情的少年,带著戏谑的意味问道:“怎麽,後悔啦?我可没说不让你後悔呀。”哼,只不过也不会成全他罢了,大不了丢掉这个专属于她的玩具再去寻一个好了,这世界上美貌的男子多得是,不缺他一个,也不多他一个。
听了她的话,姜子幽连忙擡起脸猛地摇头,两只手有些紧张地抓住娼细致的裙摆:“对不起,我、我不是後悔,只是——只是——”最後的那句话怎麽也说不下去。
“只是什麽?”娼温柔的问,凑近他,芳香清雅的香气在他颈畔游走,“只是不忍心看到曾经的青梅竹马经历比自己更惨的事情?还是说??????你其实是对她余情未了呢?好孩子,你是不是忘记了曾经和我做的交易呢?我宠著你,你可要有个限才好。”她不喜欢不乖的宠物,一点儿都不喜欢。如果真的要牺牲的话,她会二话不说的就选择扔掉即使喜欢却偶尔不会听话的宠物,而再去挑选另一只即使不喜欢,却无比乖巧柔顺的出来。
“我没有忘记!”少年急切地红了脸,片刻後喃喃地低下头,“我、我??????我没有对她余情未了,只是——”只是担心你即便复仇成功了,就会开心了吗?
他心里想著什麽,娼自然是知道的,她勾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来,低头咬住姜子幽薄薄地,扇贝一样可爱玲珑的耳朵,对著他轻轻低语:“好孩子,谁告诉你我是在复仇呢?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纯洁天真,对过去不忍心下手切断的。”她不过是在地下过得无聊,才想起多年前还认得过一个叫做聂斐然的人,而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去弄垮他又太容易,爲了乐趣才搞了这麽一出出来,这傻乎乎的孩子难不成以爲每个被卖掉的人都会如他一样,即便已经对人性开始失望,也仍然不愿意去相信人心真的已经败坏的事实吗?
啊~~看样子不久前看到他在客人中游刃有余的潇洒模样还真的只是职业训练使然呢,到底还嫩著。而这世界上,到底也只有一个自己呀!
娼不无失望地叹了口气,眼神扫向台下,似乎直到此刻才听见楼下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叫嚣与求救:“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桃花眼笑意深深的一扫,是麽,做鬼也不会放过麽?要是这两个女人知道自己早就做过鬼了,不知道会怎麽想呢?她们若是能变成鬼,那麽她便是厉鬼!她们不放过她?倒也真是又傻又天真。
死就能逃掉了麽?即便她们死了,灵魂也会是她的东西,到时候,不过是会比现在更加痛苦罢了,报仇、做鬼??????她们梦做得好。
“聂大哥救我、聂大哥救我啊——”路滕秀叫得好不凄惨,她哭得梨花带雨小脸凄惨,看起来倒真是有几分十年前路滕优的味道,尤其是那双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依旧保持著水雾弥漫的大眼睛,此刻就显得十分地无辜,无辜地令人怀疑,这样一个秀丽温雅的大家闺秀,怎麽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娼不是好人,聂大哥你不要再和她接近了,她是妖怪、是妖怪啊!”
闻言,娼略微有些不满地嘟起粉嫩嫩的唇,什麽叫她是妖怪?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她会是那种低等的生物麽?都说了她是娼,这些人类却偏爱给她取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也不问问她喜不喜欢。
见娼扁起了嘴巴,负责看管路滕秀的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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