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还没,就抓着我要玉佛的消息,好在崇源住持死了,要不这事恐怕就乱了。”
华伏熨沉思了一下,说道:“不如提早些开窟罢?免得夜长梦多。”
“三月吧?如何?”
华伏熨觉得有些晚,问道:“二月不行?”
赵诩嘿嘿一笑,说道,“我要去借样物事,那东西二月廿二才出。”
“哦?何物?”
再呡一口水酒,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唇色沾染了酒液,在昏暗的烛火里透着荧亮的色泽,自信的嘴角微微的抬起来,华伏熨生生吞了一口口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菜过五味,酒意渐浓,锅子已经收了火。一顿暖融融的晚膳罢,华伏熨放下空酒杯道:“回吧。天色晚了。”
告辞了掌柜,华伏熨与赵诩出门,外头冷风一卷,又是一场苦寒。
“世子若是不弃,与本王略散散步罢,左右库明街也不远。”
“好。”
侵湖离库明街不远,走两个街口就到了,花不了一刻钟的时间,两人都不搭软轿,在寒风里走走聊聊,循着夜色皎皎,倒也生出几分诗情画意来。
赵诩边走边道:“齐王与温王都赶着称呼在下表字,独贤王恪守本分,真是奇也怪哉。”
“我就是忘了问,贺公子是何表字?”
“为何不用子谦为称?”
华伏熨只想着赵诩这表字极普通,称呼起来不足以显示亲疏之别,倒没想过为何执着于贺迎的假身份,也许潜意识里,贤王殿下私心着那点不可言说的情愫,譬如说自己比之旁人,在对方心里是不一样的。
但这心思如何宣之于口?华伏熨默了默道:“无甚,好奇罢了,子谦不必介怀。”
‘子谦’这个表字是皇后所赐,就算听再多遍,赵诩还是觉得起的太潦草太敷衍,听谁称呼都像是一种调侃。因而皱着眉头说道:“没有,贺迎不过是一个虚构的人,哪里有什么表字。”
哪怕贺迎是个虚构的人,他听起来也更有血有肉一些。至少它不是皇宫里一抹血色,而是江湖上一个少侠。赵诩微服□□载,贺迎扮了三五十回,没个表字怎么混?这会儿说没有,当然是讹贤王的。简而言之,华伏熨想找点存在感,而赵诩觉其资质不够。
华伏熨倒是深信不疑,不再细究:“过完年就该赐婚了,皇后差不多该给你张罗婚事的事情了。有什么……得抓紧。”
“我倒是忘了问,那女子芳名为何?其父是什么官职?”
“她叫林若歆,是皇后外祖那边的表亲,说起来这亲戚走的是真远,不过林若歆的爹倒是个清水文官,在礼部当个员外郎,尚书大人对其也是赏识有佳。年内恐怕还要升一升。”
“不过一个员外郎,又是皇后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为何会参加皇宫家宴?”
华伏熨知无不言,说道:“皇后本意是让林若歆在皇上面前露个脸,选秀时候多个际遇,谁道林姑娘芳心暗许了你。皇后也是无心插柳。”
“林若歆。”赵诩咬着字,念了一遍,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远处悠扬飘荡起一缕琴声,横空夜色里铮铮然似噙着婉转怨怼,两人抬眼去寻这琴声的来源,却见看到了街头烟花三月坊的挂藩,离的不远,依稀还能听到那一处老鸨在外头揽客的笑闹声。
华伏熨忽调侃道:“桃乙七弦琴曲艺精湛,一曲《凭拦忧思》,不知比之公子箫声如何?”
桃乙是烟花三月坊的小倌,想来是贤王听出的奏曲之人。
赵诩随即黑着脸道:“殿下真是雅致。”说完加快步子,打算不理这登徒子。
华伏熨本意不是取笑他,不曾想撩了虎须,忙道:“我不过随意一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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