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心想,也是,她目前为止认识的姓苏的可不就是这一家的。
外面果然比里面热闹,有吃有喝,一块来的几位年轻姑娘拿着话筒唱歌,安秋坐在一边,总觉得跟她们有隔阂。这几个姑娘年纪也不大,爱玩爱闹,让安秋觉得自己老了,老气横秋,很没意思。还没怎么鲜活呢就一下子老了。
她正不自在,孙秘书坐到她旁边,道:“我看你在里面也发呆在外面也发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安秋忙道:“没有没有,好得很,可能有点累,正好一个人休息休息。”
孙秘书笑了笑,顺手递过来一杯水,“是啊,忙了一天了,能不累吗?喝杯温水或许舒服些。刚开始都累,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安秋接过来,抿了一口,孙秘书见她喝了,笑着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等他被姑娘缠着去唱歌,安秋才有空掏出手机看时间,十一点多,往常这个点儿她早睡了,也不知道和和有没有睡,新请的保姆他习不习惯,正想着,突然觉得好困,眼皮越来越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安秋意识不清,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到有男人扶着她出去,不是刚才的孙秘书,这人身上烟味很重,呛的她想咳嗽,却没力气。
又听身边一男人开口,道:“越是老二喜欢的我越是往老大床上送,他们关系越紧张我越高兴。愣着干嘛,赶紧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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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脱个精.光,翻过来趴到床沿。背后有个男人在亲她,像是梦又好像不是,具体是不是她早已没了力气睁眼。到底还有几分理智,抬着一把就能捏碎的细手腕推拒,那人生的身材极好,小腹壁垒分明,别说此时情形,就是平时任她用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半分。
安秋觉得这可能是个春梦,虽然没有男人,她却知道,自己危险期X欲高的出奇,总是做些奇奇怪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下身突地一疼,理智全被撞碎。她忍不住哼出声,十指纤纤,却也只能无力抓住床单。酸痛,痛中却又带着麻,颤着身子,感到从下面一点一点袭遍全身。
更加密集的动作,,就像…暴雨打在伞上那般,可又岂止那般轻盈。她无意识启唇,轻咬,手指随着身后的动作,握紧,分开,再握紧,再分开。
好似就像那次,这几年一直梦到的那次,只不过这次更真实,她能感到坚硬的东西用力的抵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胀的不行,也能感觉到…强劲的摩擦。
敏.感的不行,哀哀地受了几十下,就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抽紧,人昏昏的,险些死过去。
尽管是梦,也让她羞的不行,想着自己人前正经,却也会做这种梦,真是,真是…
低沉的嗓音响起,把她拉回现实:“就这么点儿本事?”
安秋就像被照头泼了一盆冷水,哧啦一声,满身燥火浇息。她勉强睁开眼,瞳孔一收一放,眼前渐渐清明。
不是梦,床头的灯散发出柔弱的光,是真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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