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铭臣在那边默了半天才磨牙嚯嚯的出声:“你、敢!”
*
既然纪铭臣忙中还惦记着管我,我当然会老老实实听话的在家待着。
但是我突然想起今天是蒋婉清的葬礼。
我和她其实着实没什么关系,但好歹她是袁园的嫂子,而且还是《情雾》的投资商,吊唁一下还是应该的。一个人不管生前怎么样,死后一切跟她有关的恩怨都会跟着烟消云散,而活着的人,最能体现他大度慷慨的,就是只记着她生前的好。
何况蒋婉清于我,没有怨恨,只有在剧组里的一点小恩情。
想想昨晚纪铭臣的话,我今天去又不是出去玩,而且只出去一小会儿,应该没问题吧?
尤其是之前薛绍跟我说过,如果我有空,希望我能代他去吊唁一下,哪怕送束花,也算是表达了对她的一点谢意。
我衡权再三,果断出门了。
江景诚也在。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他,再见总觉得他就像老了好几岁一样,笑容、举止都不如以往谦逊绅士,我看着他不再挺拔的背,一个想法迅速窜进脑海:蒋婉清不会才是他的真爱吧?
我马上就要去拍摄‘好趣’的广告,于是热络的过去跟他打招呼。
江景诚见到我时竟然愣了愣,我打趣他:“不会这么几天你就忘了我吧?我可就要去拍你们公司的广告了!”
“怎么会!”江景诚笑笑,“确实好久不见了,芦苇。”
我点点头,问:“你最近工作很忙?我看你状态不是很好。”
他又是一愣,然后才点头,“是有些忙。”
江景诚今天少见的寡言,以前他人虽沉稳,但说起话来还是很愿意逗趣的。
袁园正在弯腰哄哭红眼睛的袁腾腾,袁腾腾的外公外婆正接待零星的几个吊唁的人。本来就是最后一天,过来吊唁的人自然更加少,江景诚站在灵堂一侧,沉默但也鲜明的存在。
我看了看蒋婉清的照片,又看了看时不时瞟江景诚一眼的袁园,最终挪了挪脚,站到了另一边。
下葬是有时间规定的,我吊唁完安慰了袁腾腾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就决定回家。万一纪铭臣一个抽风,打过电话来让我通过开电视机来证明我在家,那就要穿帮了。
我跟袁园告辞,江景诚也没打算等到骨灰下葬,我正要和他走人,却有两个穿制服的人走了过来。
看了那么多中外肥皂剧,给那么多戏跑了龙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检察官。
这两个人凝眉肃穆,正派而威严,连走路的礀势都有一种凛然正气的味道。
他们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我纳闷的以为他们曾经受过蒋婉清的恩惠,特意来吊唁,扫视四周才发现,袁园和江景诚全都煞白了脸,江景诚尤为严重。
检察官的步子很快,几步就到了江景诚跟前,我很有眼力的往旁边退了两步,就听检察官说:“江景诚对不对?我们是检察院侦查部的,有人举报你向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行贿,相关官员都已经隔离审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听得呆怔又震惊,江景诚这样好看、谦逊又绅士的男人,居然会行贿?!
江景诚却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沉默的点点头,很是顺从。袁园煞白着脸跟了两步停了下来,没再跟上去。
正好这时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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