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就坐在离晓蒙近旁。这个会说话的哑巴注意到离晓蒙醒了,看他一眼,手里还抓着辣椒呢就往他伤口上一抹。
离晓蒙疼得打了个激灵,坐起来推开了哑巴,低头检察伤势,也不知是谁替他把伤口缝合了起来,针线歪歪扭扭,身上的血也不收拾干净,邋遢的血迹还漫延到了大腿间——他浑身上下都被人扒了个精光。离晓蒙手忙脚乱抓了条毯子盖在身上,咕哝说:“你脱我衣服裤子干什么?”
哑巴塞給他一张纸,上面写着字,离晓蒙不愿看,瞅着他说:“你会说话为什么不说?”
哑巴翻白眼,比了个离晓蒙脑筋有问题的手势,非要他看纸。离晓蒙慢吞吞地展开纸条,那纸上写的是:我人到了阳间,声音还在别处,时有时无。
离晓蒙犹疑着放下纸,支撑着坐好了,在地上找鞋。他道:“你被困在这里回不去阴间了?”
哑巴回复:我在鬼界办事。
离晓蒙抬起头:“那你一定认识照阮,他也在鬼界谋职。”
哑巴咬着铅笔写給他:你师父说得没错。
“什么没错?”离晓蒙弯着腰穿鞋,压到了伤口,难受地皱起眉,哑巴看到了,过去帮他穿鞋,趁机抓住他的手摸了几下。离晓蒙脸色更白了,抽出手道:“我自己来!”
“假正经。”
哑巴的声音凭空出现,嬉笑戏谑。离晓蒙抬起眼睛盯着他,哑巴乱打手势,用铅笔狂戳先前写的四个字:时有时无。
“时有时无,”离晓蒙不悦,道,“你抓弄我吧?”
哑巴支着脑袋摇头,又笑成了个狐狸的样子,他拍了拍离晓蒙,要他跟他走。
“面具人呢?”四下里,离晓蒙只看到哑巴,便问了句,“又被人绑起来了?”
哑巴摊手耸肩,似乎对面具人的去向也是一无所知。
“他看不见,看上去还有些傻,你就让他自己到处乱跑?”
轮到哑巴不高兴了,转过头嫌恶地給离晓蒙看纸:关你屁事。
离晓蒙抚着自己的伤口,在白梅寨他已经惹了太多人间是非,自知有愧师门教诲,又羞又愤地垂下脑袋,什么话也不和哑巴说了。
哑巴领离晓蒙去了湖边,他在湖边的大石块上绑了根草绳子,绳子一端系了个箩筐,筐子沉在湖里,他使唤离晓蒙替他把筐拉起来,那筐子里似是个圆形的东西,颜色偏深,像人的一头黑发。离晓蒙不干,哑巴的眼色变得很神秘,他望向一片齐人高的三棱草丛,湖风掠过,长长的草歪向一头,草丛里一群正在掰扯野草的孩子们的玩耍的画面时隐时现。风还将他们的欢笑声,歌唱声传播开来,他们吟唱着古语歌谣揉搓着草绳。
孩子们看到湖边的两个不速之客了,好几个踮起脚直起腰,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但那好奇的热度瞬间就消失了,他们的眼神变得漠然,匆匆收起,低下头吹着温温潮湿的暖风继续搓草绳。
离晓蒙捞起了哑巴的箩筐,他一看到筐里的东西甩手就走,任凭哑巴怎么拍手招呼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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