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毛是个色郎中,糙杨庄的人都知道。不说别的,单从陈三毛的这个名字上就能看出个大概。陈三毛原名陈及第,名字是陈三毛的爷爷给他起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将来有出息,状元及第,披红戴花,跨马游御街。可老陈家的祖坟上始终没冒那股青烟。这么一个蛋大点的小村庄想要出来个人中龙凤,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陈家世代单传,就和他陈家的独门医术一样,祖祖辈辈都是如此。他爷爷把祖宗的医术传给他爹,他爹又把医术传给了他。
本来爷爷和父亲在世的时候,糙杨庄有三位郎中。不论是医术还是威望上,陈三毛当然无法和爷爷父亲比。所以每当陈三毛看见村里那些漂亮俊俏的女人来找他爷爷和父亲看病的时候,心里总是充满了无限的羡慕。
陈家的医术很独特,和别的郎中看法截然不同。一般郎中看病都是“望”“闻”“问”“切”四法,搭搭脉,看看舌苔,然后依病下药。而陈家看病则比他们先进得多了,依稀能看出点中西医结合的影子。
望闻问切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手法,但老陈家看病的时候,总是让那些年轻的女子解开上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然后把一个冰凉的金属片给放在胸口处,边看边听,还不停的往下按压。这样一场病看下来,每个女人无不是裤裆里湿漉漉的,离开的时候两腿都软绵绵的浑身没劲。
有的时候,女人每个月来月事疼得厉害,总是捂着肚子来看病。他爷爷或者他父亲总是把女人让进里屋的床上。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窄窄的仅能一人躺下。躺下之后,就示意看病的女人脱裤子。女人害羞,自己那里还流着血缠着布呢,这要是让郎中看了,那岂不是羞死。但是不能不听,谁让人家是郎中呢?女人这个时候于是总是害羞的褪下裤子。
“把这缠的布带也解开!”他爷爷和他父亲每当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总是气得脸发青。解下缠在那里的布带,毫不客气的把手按在那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左捏捏,右揉揉。过了半个时辰,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把裤子穿上,去抓药!”随后拿起狼毫毛笔刷刷点点开了个房子递给一旁的陈三毛:“及第,按照方子抓药!”抓完药,女人们总是脚步虚浮的离去了。任哪个女人敏感地方被汉子揉这么长时间都受不了。
老陈家太好色,每次看病总是占女人的便宜。来看病的女人心里很是清楚,可却从不说老陈家一句坏话。因为回家吃了药后,睡一觉第二天啥事都没了。和救命相比,占便宜只是小事一桩,况且又没用那胯下的玩意弄到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以后,糙杨庄的女人们再也不把脱光衣服揉揉搓搓,摸摸捏捏当成是啥丢人事了,这也是糙杨庄的规矩。
陈三毛只学到老陈家祖传医术的三分。用他爷爷和他爹的话说,他只学到个皮毛。不是他爷爷和他爹藏私,而是陈三毛这个狗日的根本不用心学。
“后继无人,愧对祖先!”这是陈三毛的爷爷和他爹临死前对陈三毛说的相同的一句话。
“净瞎说,老子的医术比你们高多了!”陈三毛自然不服气。在他爹死去百日之后。陈三毛毅然决定改名字,陈及第换成了陈三毛。村民不解名字的意思。陈三毛嘿嘿的一笑伸出三个指头,并不说话。
陈三毛之所以叫陈三毛当然是有原因的。后来当再有女人生病找到陈家的时候。陈三毛自然是唯一的郎中了。陈三毛把女人让进里屋的小床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说:“脱下裤子!”
女人听了,丝毫不介意,麻利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白嫩的下身。里边没穿裤衩,小腹上黑乎乎的,毛发丛生。一股陈三毛从没体验过的特殊味道扑面而来。陈三毛使劲的抽动了几下鼻子,然后把手放到女人的小腹处。女人身子一震,这不是老陈家看病的专门手法,因为陈三毛的手揪住了上边的毛,用力的拽了下来。
“哎呀,疼死人了!”女人疼得眼中含泪。
“记住,这是找俺陈三毛看病的规矩,看病先交挂号费!”陈三毛晃动着手中三根毛发面无表情的说道。
“狗日的,陈三毛真他奶奶的狠!”一时间糙杨庄人人骂娘。
可更狠的在后边。陈三毛收费比他爷爷和他爹要高十倍。这让本来就没啥钱的糙杨庄村民都犯了愁了。可有病又不能不去看病。作为糙杨庄唯一的郎中,人家来看病,陈三毛又不能不救。可看完病后,病人没钱。于是随之而来陈三毛又定了个规矩:“看病没钱,就肉捐!”
何谓肉捐?过去妓女开门营业要交税谓之花捐;如今糙杨庄村民看病没钱就肉捐。逢着看病没钱的女人,让陈三毛睡上一睡,弄上一回就算充抵医药费了。要是男人看病没钱,那就把婆娘拉过来,让他睡上一睡,也可以充抵医药费。肉捐是自愿的,无自愿不肉捐。这也是糙杨庄的规矩。
肉捐一出,全糙杨庄震惊。老刘头听了,在家一蹦三尺高:“狗日的,你们老陈家一代比一代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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