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嘿哟!”几个小伙一齐发力,有架王贵发胳膊的,有揪王贵发头发的,拖死狗一般的往大树前边拖去。其中一个小伙瞅了瞅大树上的那个专门吊死人的树杈,刚被雷给劈过,只剩下黑乎乎的一寸来长的树桠。但这也足够了。
“呸呸!”这个小伙子往手上吐了几口吐沫,然后一个漂亮的弧线,绳子穿过树桠,不偏不倚的正好挂在树杈上。老刘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伙子真有手准。
“老爷,准备好了,放鞭吧!”这个壮小伙一手攥着绳头,一脚蹬着树干,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感觉到热血。多少年了都没吊死过人,今天被他给赶上了,这比那杀猪宰羊可过瘾多了。糙杨庄的人野蛮未化,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小光,放鞭!”老刘头回头对早就准备好的刘小光发话了。糙杨庄在吊死人之前有一个仪式,那就是要放一挂鞭炮,好让死者安心上路,别心存暴戾,驱散冤魂之意。就仿佛是死囚临行前,总要吃顿饱饭,梳洗干净一般。
噼里啪啦,五百响的鞭炮转眼就响完了。老刘头大手一挥,只见那个壮小伙往手心里又吐了两口吐沫就要发力。正在这个时候,王贵发的老婆秦丽搀扶着身子很虚弱的王月琴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分开人群往老刘头面前一跪,王月琴声泪俱下:“刘老爷啊,你就饶俺爹一次吧,俺不愿俺爹,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刘老爷啊,你就行行好好吧!”
这种事情在糙杨庄是头一回。任何被吊死的男人没有人替他们求情的。这让老刘头犯了难。这该咋办,老刘头考虑了半晌,这才重重的顿了下拐杖说:“好自为之,下不为例!”
王贵发每当回忆起这段事情的时候,脊梁骨就浑身发凉,他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个来回。按理说是自己闺女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本应该收起坏心思,踏踏实实过日子。可王贵发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见自己闺女的时候,心里那股火总把持不住。
“月琴,你来有事啊?”杨倒霉见王月琴拘束的站在床边很是紧张,于是拉着王月琴的手让她和他一起坐在床上。
王月琴的小手虽然天天干农活,但小手还是白嫩柔细,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柔弱。当杨倒霉拉着王月琴手的时候,王月琴明显感觉到身子一阵的颤抖,心头说不出的舒服。
“倒霉哥,没事,俺就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想让你陪俺唠唠嗑!”王月琴的话说完,就把头埋在杨倒霉的胸前,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滑落。
“傻丫头,你是不是稀罕俺啊?”杨倒霉的手在王月琴丰润的臀部不住的滑动着,脸上带着色色的坏笑。
“倒霉哥,你好坏!”王月琴刚想挣脱杨倒霉的怀抱,就见杨倒霉一把把自己压在床上,随后自己的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月琴,你的胸脯咋又青又紫的?狗日的这是谁干的!”当杨倒霉解开王月琴的衣服的时候,看见白皙高耸的胸脯上边两道明显的掐痕,又青又紫十分的吓人,一看就是人掐的。
“俺自己不小心弄的!”王月琴慌乱的起身想用衣服遮盖起来。
“胡说,这是你自己弄得?”杨倒霉仿佛愤怒的野牛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说,这是谁弄得?你要是不说,以后别来我这里!”
“倒霉哥,你别这样对俺,俺想做你的女人,你别生气,俺说,俺说!”
“谁弄得?”
“是俺爹!”
“狗日的王贵发,老子活劈了你!”杨倒霉顺手从床下拽出一把劈柴用的斧头就往外走。
“呜呜呜呜!”听着王月琴的哭声,杨倒霉的脸色更加铁青,穿过桃林,茂盛桃枝打在身上,哗哗的晃动着。桃枝上的桃花还沾着未干的露水,随着杨倒霉的经过,仿佛王月琴的眼泪一般,一珠一珠扑簌簌的落下,带着粉红的颜色,仿佛泣血一般的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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