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道人影,似乎是追着徐深,不是同伙。
耶律沙奇跳上屋檐看着远走的两道身影,尚在数百尺处交战,跃了过去靠近他俩。
徐深忿忿地说:「你这汉人到底是谁?」
另一人说着汉语响应着,耶律沙奇不懂汉语,只是略略地记起他的音调。
「说什!老子也不懂!反正护着耶律斜轸和那男宠的,都不是好东西!」说完便出招,随后一个转身,发出暗器。
那汉人一惊,未料到有暗器,中了一计,单脚跪地,徐深并不想与他缠斗,见他中伤,便转身离去。
那汉人冒着冷汗,神情痛苦,耶律沙奇上前,离他有一尺之距:「元虤,朋友?」
那汉人讶异,点点头,晕了过去。
耶律沙奇不敢将人带回别府,见他晕了过去便将他带往石洞,简单的包扎。
那汉人身上带着一块木牌,上面的字他认得是个「赵」字,背面写着两个汉字「季项」,拉下汉人的面罩,是名约莫三十的男子,一脸白净,身形较元虤娇小。
「你们汉人都这般瘦小吗?」又笑了笑,这话要是被元虤听见,定会被他抗议一番。
那汉人警觉性高,忍着疼痛硬是起身,看了自己的面罩被拉下,又看了耶律沙奇一眼,眼神颇为懊恼,看着包扎好的伤口,更是恼着自己。
「醒了?」随即想着他是汉人,又比着手脚,搭着刚学的几个字:「元虤。」比了一个身高及他耳旁的位置,又比了一双大眼的手势,比着自己:「朋友。」又比着自己的身体:「耶律沙奇。」
汉人微微一愣,忍着笑意,这人还真逗,他知道这人是谁,缠着元少爷的辽人,点点头回:「对。」比了比自己:「朋友。」
耶律沙奇笑着,又比他身上的木牌,用汉语问:「这个?」还好平常与元虤相处时,问过几个简单的词。
汉人也不隐藏,指着赵字:「主人。」翻过牌子,指着自己:「季项。」这辽人是护着元少爷,季项在这几日看得分明。
耶律沙奇学着他念:「季…香?」
「季项。」又念了一次。
「季项。」见了季项点头,又说:「元虤,一起去?」又比了个一起去的滑稽姿势。
季项真的难忍笑意,憋得眼角都流泪了,还是忍着,回答耶律沙奇:「主子说不能让元少爷发现。」也不管耶律沙奇听懂不。
耶律沙奇一愣,看季项的穿着和表情似乎是不想去或是不能去见元虤,便在他身边坐下:「主子,赵?」
季项点头。
「赵…赵…光一?」他想说的是赵光义,大宋皇帝的名。
季项看着耶律沙奇的表情,淡淡的纠正说:「义。」他心里可是骂了自己千百遍,怎能念着自家主子的名。
「赵光义。」真的是大宋皇帝,又疑惑地问:「为什么?」
看了耶律沙奇一眼,本来不打算理会他,却又见着他直盯着自己瞧,又说:「主子放心不下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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