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时候松开了,一头长发散落开来,铺洒在桌面上,半掩著身体,婴宁的眼睛从发丝中露出来,小鹿一般的凄惶和惊恐。两截白藕似的小手背到身後交叉著放好,略带颤音地回答:“奴才遵命。”翘起的臀部正对著司徒,两条腿粉捏似的垂在桌下,腿弯处挂著被褪下来的裤子,害怕地一颤一颤。
司徒下腹那团该死的火就在这刻被彻底点燃,烧得彻底,宛若燎原。
衣冠整齐,只是将婴宁穴内塞著的玉势拔出来,从下身掏出了已经坚硬的分身,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地戳进了婴宁身後销魂的洞口。
不似人类的惨叫声出口,婴宁虽然做好了准备咬牙忍耐,却还是被那突然闯入撕裂後穴的巨物顶得浑身痉挛。多日不曾欢爱的身体有些迟钝,何况司徒这次半点前戏温存也无,婴宁纵是天赋异禀的天香脔菊,後穴也来不及分泌欢爱时的欲液。久未使用的後穴闭合且紧窒,内壁干涩,司徒这一番强硬插入,不仅婴宁痛得惨烈,连司徒都觉得分身处有些磨得生疼。
“小贱人,夹这麽紧。”司徒不满地揉动他的臀瓣,用力分开狭小的窄穴,身下用力朝里面顶入,像被激怒的狮子,双眼红丝尽现,怒道:“给本王放松点!”
婴宁疼得有些失神,汗水打湿了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牙齿咬进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婴宁握紧了拳,试图调整呼吸放松肉穴。
一觉察到接受自己巨大的地方出现软化,司徒就不再克制地大力抽插起来。
穴内的阻力变大,每次插入都宛如坚硬铁块捅进肉里撕裂那人的身体,而每次抽出都能感觉到肠肉的依附以及自己强势後退拖曳出的大段肠肉,那处娇嫩花穴在几记重顶下被鲜血打湿,甚至连抽出的分身上都带上了缕缕猩红。
婴宁喉底发出压抑的惨叫和低泣,细细软软的,又是软绵绵的那种腔调,听著虽然可怜凄惨,却也像火上浇油,叫司徒的动作越发激烈和疯狂。
这种刻骨的疼痛在司徒挺动数十下之後有所缓和,穴内开始後知後觉地分泌可供润滑的淫液,抽动逐渐变得顺畅,插入後肉柱和内壁的摩擦也不再那样强烈。婴宁的身躯呈九十度角被司徒按压在圆桌上,腹部正对著桌子边沿。虽然是圆形的木桌,可是司徒顶撞得那样用力,要捅烂他一样的力道,每次尽根插入後都不可避免地致使下腹重重撞上桌沿,可以想象那处柔软娇嫩的地方一定已是青紫一片。
司徒要他把手交叠放在身後不许放开,所以婴宁的上半身只能毫无著力点地趴在桌面上,也无支点可以支撑身体消除顶入後的惯性,唯有忍耐著任由腹部一次次撞上坚硬的桌子。
和司徒有过多次的房事,可是只有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暴和施虐。
以前尽管再痛,後穴好歹未曾有损伤,也不会有这般活活撕裂皮肉的剧痛,就算初夜的惩治,司徒也允许了他自己进行扩张和润滑,而後多次被进入,巨大的尺寸撑满内壁的胀痛虽然难以适应,却仅限於撑开时的酸胀和隐痛。
至於今日这般血腥掠夺,只能归之於司徒单方面的享受和施虐。
一缕极浅的血丝从交合处沿著婴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棍入肉里的“噗呲”声和“劈啪”的水声相互交映,混合著婴宁细细浅浅的抽泣和痛呼,在房内回响成一曲地狱般冷酷淫靡的乐章。
司徒抓著婴宁的两臂,拽著纤细的身子前後摇摆迎合自己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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