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懂,怎生不敢懂,一家老小性命全捏在您一人手里头,当初跟了你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只有身子是能向着仙界的,心得向着北烛帝君。
甚么事都是北烛帝君怎样怎样……
当初既然如此,你做甚么还费尽心机的杀了他。
如今眼见着他这副神色又悔的要命,苏管只好安抚的上前去拍拍他,「许不定我也有失手的时候,保不准,你哪天就又能忆起来了呢。」
祝傥闻言怒目瞪他,眼里似能喷出火来,也不知是恨得还是怨的。
真是,苏管也愤愤的甩甩袖子,药是你要吃的,当初还是你求着我要我炼的,我区区一个只起中间作用毫不起眼的小仙吏,这么多年也算是被你们这两位大神坑的不惨。
第5章五。
祝傥来此陲城本是为了寻一厉妖,当然,也不全然是为了收妖的事情。
故而眼瞧着星盘不在,更是难寻其踪,倒是有点后悔早晨自己走那么急做甚么。
他昨夜自打一抱着了季清流后,就再没肯撒手。
起先几次这孽障还同自己玩的很欢,後来越来越精力不济,好似也昏过去了几次。
祝傥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因这妖或许就是专擅此门中事,所以诱的自己神魂颠倒,脑子里也一味的只想着攀附这欢愉尽头,虽有心怜之意,可奈何就是停不下来。
委实停不下来了。
一遍遍同那肌肤紧密贴合着,听他迷蒙中的轻声呜咽,或者是不可自抑的颤抖,祝傥也不知怎了,总愿将他的发给他尽数拢在脑后,露出那一张干干净净的脸来。
季清流要是醒着,便能知道祝傥盯他那架势简直是要盯出个花来,就好似是要盯出来他是不是幽季本人一样。
不是,怎么可能是呢,北烛帝君幽季,当年可是被您亲自发号施令,赐罪在浊灭台前。
现在这个季清流是谁呢,在你这法眼里头,不过就是一只『蛇妖』罢了吧。
蛇嚒,这种东西不就专擅淫。靡之事么,如此想来,这妖对此事如此驾轻就熟……也是应该。
其实在近清晨的时候季清流曾自昏迷中醒来一次,那时候祝傥正轻轻抚摸着他腰侧,细细的感受着这人肌肤给自己带来的熟悉之感,牢牢嵌在他内里的物什也还未动,抬眸见他实在倦色难掩,也不知怎地,明明一颗心肠已冷了好多年了,却偏偏看着看着就泛□□怜惜之意,多半还是因了这人给他的这种熟悉悸动有关——传自于心底,交缠于彼此口舌呼吸,一吞一吐一吸一纳之间,皆是令他颤抖令他愉悦令他深深的不可自抑。本意是想放他一马……再说了,自己行此事却真是头一遭,泄了这么多丹田真气也与己修行不利,他当年是糊弄天帝自己因了病法术大减,不过是被他偷偷隐了起来,暗自不发,只留待着好去寻幽季的路上用。
後来服了那忘了幽季的灵药之后,他消停了几百年是不假。
可一闲下来,就还是忍不住出去走走。那时候记不起自己要寻谁了,但就是闲不住,一闲下来,整个人就慌,就跟丢了件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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