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椹说:“老许,用不用我开?”
许光月没回头,嘴里说:“不用,小秦,我来开吧,你刚下水那么累,好好休息。”
老许驾驶技术真不咋地,不过秦椹确实累了,说:“那好,麻烦你了。”说着搂着陆甄仪过来,找出剪刀给她剪开了血浸湿的衣袖。
陆甄仪看着他给自己上药,包扎,手指不算特别灵巧,但也没弄痛她。
许光月在后视镜看到了,感叹说:“你们东西真全啊。”
沈宏欢转身说:“要不我来试试?”
秦椹同意了。
沈宏欢抓住陆甄仪手臂,闭目凝神。
陆甄仪也闭上眼睛。
慢慢的,还真感觉有一股很细很轻柔很清凉的力量缓缓渗入她的手臂受伤的地方。
慢慢真觉得自己的伤处疼痛有所缓解,不再一跳一跳的疼。
过了十几分钟,沈宏欢停下来,脸色发白:“唉,我真的不行了。”
秦椹解开她的纱布看,抬头说:“好像稍微好了点,又好像没有,你这个奶妈不给力啊。”
陆甄仪笑笑说:“至少我觉得没那么疼了。”
当天晚上他们回到上次那个老许家的小区,住在老许家,他家防盗网似乎还真的挺结实的,不过也无从验证,因为居然没有遇到任何袭击。
到了屋子里,秦椹从空间里拿出了他们冒死弄到的那条箴鱼。
这鱼大约有将近八十厘米长,身体是银白色的,嘴又尖又长,几乎有二十厘米长。
戴胜趁大家不注意,上去就在鱼身上叨了一口……结果被陆甄仪捏住翅膀。
Elsa连忙对着戴胜叫,大概是表示对它的行为的谴责……
许光月被这大变活鱼的手段惊得说不出话来。
沈宏欢虽然对异能接受度很高,也很兴奋,但同样免不了震惊。
秦椹说:“我先拿着,回头到了送老许一块回去救你爱人。”
中国对于配偶的称呼太多了,几乎每种称呼都标识了特定人群,比如有人叫“爱人”,有人叫“媳妇”,有人叫“老婆”,有人叫“那口子”有人叫“我家那只”,也有人叫“夫人”……这里面满满包含了年龄,文化,教育甚至南北差异,如果真的要阐述清楚,足以写篇论文。
许光月的传统,一个体现是他叫自己媳妇叫“爱人”。
秦椹绝对不会叫陆甄仪叫爱人。但是他很自觉地,或者说不知不觉地,会遵守许光月的习惯,也从善如流地说那是“老许爱人”。
所以说,中国的社交文化实在很微妙。
不知道在灾后七零八落的世界,这种东西会变成什么样。
在许光月各种兴奋各种表示感激之后,他们吃了简单的晚餐,秦椹设法烧了热水,给陆甄仪冲了奶粉。
寝室安排是他们夫妻一间,沈宏欢和许光月一间。
虽然俩男人睡一起挺别扭,但是这种时候也将就了。
晚上陆甄仪睡在秦椹怀里,秦椹抱着她亲吻了半天,有点冲动,不知道是不是战斗后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的缘故。
不过她手臂伤着,秦椹怕碰着她伤处,还是只是过过干瘾而已。
两人卧着聊天,陆甄仪问到他的异能。
他低声说:“其实感觉好像经过两次进阶那种,你知道一开始我只有一百立方左右的空间,而且除了空间储存的没用别的用处,我就总是练习拿进拿出,后来两年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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