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民族矛盾那就是大事了,民警赶紧让带队老师将扎果带走。
众室发既同情又羡慕,王新文还一个劲地打趣扎果。孙彬止住大家,说不要胡说了,这事大家一定要给扎果保密。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幼时都曾经见识过严酷的政治环境,闻言都是一凛。
就在这时,舒大勇的母亲进来了。
舒大勇的母亲叫于娜,是一个小学教师,父亲是县城中学的副校长。舒大勇从出生到小学、中学都是在她们身边生活的,于娜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家里的事不用你管,成绩好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至今,舒大勇连袜子都不会洗、被子也不会叠。
为了舒大勇适应大学生活,于娜特地请了一个月的假来照顾他。每天傍晚,她就来一边帮舒大勇洗衣服,一边教他基本的生活技能。若非如此,这几夭的生活绝对一团糟。
于娜进门就看见满脸伤痕的扎果,心疼地抚摸看他的伤痕,问:“这是怎么了?”
孙棒抢着说:“和外面的小混混冲突,被打了。”
于娜叹息“如今的治安……”母性大发,将扎果抱在怀里。
扎果被抱在香喷喷、软绵绵的怀里,加上于娜本就白哲曾满夙胡犹存,一时竟有了反应,一双贼眼直勾勾朝她衣领里瞄。
舒大勇生活方面低能,但这方面却不白痴,见状咳了一声,朝母亲连使眼色。
于娜这才察觉,急忙放开扎果,红看睑提起舒大勇的桶子去洗漱间给他洗衣服。
一时场面有些尴尬。
不过直到毕业,扎果再未犯过同类“错误”,不知道他是如何解决生理需要的。唐雨是“过来人”,那事没尝过滋昧的还熬得住,尝过至昧之后,没有按时释放的渠道简直就是一种刑罚。
翌日一早又闹了一个大笑话。军训时间不准外出,在学校食堂忍受了一周大师傅的粗制滥造,到了周末终于有了解馋的机会,都胡吃海喝撑得再也填不下才罢休。其后果是生物钟改变了,周一一早本来是不需要“大号”的也要“大号”,每层楼就那么一个厕所,蹲位又少,只得搂着裤腰焦急地排队“轮蹲”。教官的哨子在下面催命般吹,王新文憋不住了,在小便池痛快淋漓地拉了一大堆。结果被来催同学们尽快出寝室的教官发现,拉出去训了一顿,罚他立即彻底清扫厕所。
早餐后集合,不见王新文,教官命寝室长孙彬去寝室查找。孙彬见他还在厕所磨蹭,逃避训练的嫌疑十分明显,就说教官找你呢。
王新文跑到操场,教官厉声喝问他为什么不按时出操?王新文立正大声回答:“我正在落实教官的指示,彻底清扫厕所。小便池那些黄东西,我想了很多办法还是清洗不干净,请问教官怎么办?”
同学早已笑得前仰后合,教官气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很快,唐雨遇到了扎果同样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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