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给你们惯的是吧,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薛平榛冷漠的朝着屋子环视一圈,他这样的暴力的行为把整个房间的人全都镇住了,那个被踹了一脚的人因为伤到了命根子靠在墙上疼得连哭都没了声音,但谁又不敢去叫警察。
当然也有不怕事儿大的出来挑衅,这人大概是这监室里的头,他上来一把扯住了薛平榛的领子想要打人,离得近了,连手都扬了起来,却突然间在半空中顿住了,而薛平榛依然没什么表情,更没去拦截,那意思是你来打啊,你打我一拳,我还你十拳,甚至还会要你的狗命。
那人疑惑了,实在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如此淡定,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我……我他妈看你是有点儿眼熟。”
“薛平榛。”薛平榛无意隐瞒自己是谁,也不管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反正他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但这一群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在道上混的时候,这帮二逼还他妈在小学门口抢钱呢。
“真的?”
“爱信不信。”薛平榛挥手拉开了那人不再使劲的手,找了张略微干净的床铺坐了下来。
那人还保持姿势站在那里,但显然变得愣愣的,想必是听过他的名字,旁人见监室老大都不动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在这里都敢把人一脚踹得将来不能人道,估计这人肯定也是大有来头。
薛平榛窝在那张有奇怪味道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中间有一阵喧闹大概是来人把那在他床上撒尿的人给抬走了,不过倒是没人把他叫醒,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继续睡。
这一觉没睡太久就被人叫了起来,警察闭口不提他伤人的事儿,只说外面有人找他,给他上了镣铐便又被带了出去。
反正不是提审,也不用太集中精力,唯独就是手铐和脚镣之间的距离太短,他个子又高,走路的时候不得不弯着腰。
薛平榛心里明镜似的,来人不可能是别人,进去一看果真是房贺宁,估计见面前也打听了情况,这一碰面就满脸阴沉。
薛平榛弯着嘴角笑笑,他与房贺宁认识这几年,深知这人只是面上精明,但事实上并不聪明,又年轻气盛,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无非是运气太好和家世显赫罢了,就像现在这样,是喜是怒都写在一张脸上,在官场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什么进步,要不是身后的靠山强大,估计早被人整了下去。
房贺宁不太爽处于这种境地的薛平榛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于是板着脸却又故意摆出一副得志的样子,把自己弄得滑稽至极,“薛老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托你的福。”因为睡了一觉,薛平榛的精神变得好多了,他是一脸坦然,扬着下巴,似乎几天的牢狱生活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呵呵。”房贺宁假笑两声,俊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神色。“你说老贾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子,都得笑死。”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但很可惜不是笑死的。”薛平榛说话间把带着手铐的手搭在桌边,锁链和木头一撞,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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