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看看是肌肉,还是鸡肉!”靳以哲愤愤地让自己的身上的肌肉都亮起来。隔着白衬衣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
江悦珊低叫,“好了,好了,我相信你。”
靳以哲松缓了身上的线条,哼了一声。安安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望着他们的方向,蹙着眉尖微笑着。豆豆哈哈的笑声时而传来,安安心动着,温暖着,感动着。晚饭后,又都坐了一会儿,徐豆豆就送安安回家了,江悦珊仍然坐上靳以哲的车子,靳以哲的脸上有得意的神情,但冷冷的,并不搭理她。
“以哲,你说,安安真的爱豆豆吗?还是……爱上他的钱?”江悦珊忽然说。
靳以哲的眸光异样的瞟了过来,“如果我没见过她,我会这么想,但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祧”
“那你说,豆豆以后会后悔吗?”江悦珊又问。
“现在看不会,以后……”以哲沉呤了一下,“那我说不好。”车子缓缓地往前开去,两个人的声音渐渐淹没在车子的声响中。
春节到了,白惠和徐长风带着他们的儿子去D城林家过春节,临走之前,徐豆豆跟安安通了好久的电话,“安安,我会去好几天呢,真想你。咴”
“嗯,我也想你。”安安说。
“安安,记得打电话给我。”豆豆说。
“嗯……”安安应着。
林家很热闹,林水晶和伊奕峰带着他们的女儿回来了,伊靖皓也回来了。一大家子围坐一桌,气氛温暖而热络。徐豆豆的身旁坐着的是飞飞。半年没见,飞飞看起来比以前沉稳,眼睛仍然像是亮亮的星星,但却多了一种沉默的气质。不像以前总是围着豆豆转,豆豆去哪里,她都要追过去,现在的她,好像更喜欢思考了。大家兴致勃勃地谈论什么有意思的事时,她却捧着一本书,安安静静的。
豆豆很好奇。
他不由把半个身子斜了过去,眼睛瞧向她捧着的书,口里念道:“‘阴风怒号,浊浪排空’。你看的什么?”
“岳阳楼记。”飞飞淡定地说。
豆豆差点一脑袋磕到地上去。“你……你竟然看这个?”
他一脸的难以相信,飞飞仍然淡定地点头,“我原先也看不下去,但是认真地读下去就会发现,这些词都很美。”
豆豆连连摇头,“你肯定是中了江霖的毒了。”
飞飞抿唇一笑,眼睛仍然清亮。“我买了去南方的机票,过几天就去那边走一走,不是说中国有四大名楼吗?我要挨个去看一看。”
豆豆浑身好像都起栗了,“飞飞,你没事吧?”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飞飞一笑,眼睛亮亮的,“我只是忽然想去看一看,这文里写的这么美,看着就是一种享受了。”
飞飞的浓眉拧成了疙瘩,在他的思维里,这简直不是以前的伊飞飞,也是他的意识里难以想象的。
晚上,和安安通过电话,豆豆走到露台上,他看到了露台上伫立着的身影,伊飞飞裹着一件大衣,站在那儿,不知在干什么。
“你怎么站在这儿,不冷吗?”豆豆问。
飞飞回了身,月光下,她的脸庞有一种模糊的美,她的眼睛中闪烁着莹莹的亮光,“我想起了我们小的时候。”飞飞又回了身,向着外面,月华皎皎,院子里的桃树下,一架秋千静静地伫立在夜色中。
“你还记得吗?我最喜欢坐在秋千上,让你摇。”飞飞好像沉浸在回忆里了,声音清润,如丝如竹。
豆豆走过去,站在露台边上,儿时的一些记忆缓缓流淌进脑海,那时候,母亲常带他和姐姐到这里来,而每次来,大半都能见到伊飞飞。她总是穿得很卡通捧着个布娃娃,一见到他,就喊豆豆哥,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小小的,矮矮的,胖胖的,时常会绊跟头,然后满脸泪花的在他身后喊哥哥。
“你那时候可真笨。”他忽然回头,眸光里跳动着亮亮的东西,眼睛里有笑意,“走路都走不好,还总跟着人家后面跑,摔倒了就哭,还得人家过去把你扶起来。”
伊飞飞的两颊发起了热,“豆豆哥。”她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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