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和周末末在一起,白岳阳就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鲜活年轻的时候,有无限的精力和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不用费尽心思去算计什么阴谋阳谋,因为根本不惧怕犯错、跌倒,被伤害了,也有回头的余地。
这些重新被唤醒的生命活力,重新破土而出的勇气,都是周末末为他带来的。他是白岳阳见过最张扬、最热情、最自信、最美好的人。
能拥抱这样小家伙,实在令人心动,所以他想要抱得更久一点,久到永远也不分开。
从林却的酒庄回去市里的路上,白岳阳稳稳地开着车,盘算着两周集中培训到了此时此刻还剩下多少,或者说,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够去打动周末末,在他的生活中烙下印痕。
周末末太年轻了,白岳阳知道,倘或自己狠下心来布天罗地网、步步紧逼,也未尝不能将一个对这世界尚且懵懵懂懂的年轻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但他不愿意在周末末还未自发定性的年纪里,得到一个被诱惑、谋求而来的承诺,然后战战兢兢地等,等他过尽千帆参透人生时,说上一句:我好后悔。
如果一切能水到渠成,谁又愿意去强扭下一颗青涩的果实呢。
“末末,”白岳阳掩藏起内心的渴望,装似漫不经心地问:“我在你那住得挺舒服,也习惯了,要不白叔叔付房费,常驻那里怎么样?”
周末末听了,先是吃惊地挑起眉毛,好半天才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白岳阳,好像漫威迷们刚刚听说美国队长是的九头蛇卧底时一样,满脸难以置信,大声说道:“大叔,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我开始慌了。”
白岳阳跟这不上道的小孩儿实在无话可说,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那点关于美好爱情的幻想泡沫,噗的一声碎成了粉。
☆、番外纳西索斯的爱情下
夏亦岑的脑子很晕,好像灌满了浑浊的海水,晃晃悠悠的,意识如同飘在水面上的一叶孤舟,时隐时现,他开始不能正常思考,见秦牧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也只稍微疑惑,问:“前辈,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秦牧清楚他此时的状态,也就不再可以隐藏自己的坏心思,笑得肆意放荡,摸了一把夏亦岑潮红的脸,哄道:“别那么生分,你可以叫我秦哥哥。”
夏亦岑喝醉了以后特别听话,也没了清醒时的内敛,他顺着秦牧的话,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句:“秦……哥哥……”
酒精让他的舌头有些发硬,听起来就好像在叫“情哥哥”一样。
秦牧脸上的笑意更邪气了几分,摸着夏亦岑脸蛋的手也向下滑到了白嫩的耳垂儿上,长指把玩着,应道:“乖,就这么叫,再叫。”
“秦哥哥。”夏亦岑被他摸得很舒服,眼皮慢慢合拢,嘴上却依然听话地叫人。
“岑岑,还记得咱俩刚才说好的吗?”秦牧不让睡,把夏亦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
夏亦岑精神了一点,歪着头努力回忆,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动物的幼崽。
他想半天,恍然大悟:“前辈说要多教我一点东西。”
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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