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吗，不事先调查一下？”
钟凝看着他，迟疑了半秒，“……”她仔细回想着之前自己看到的景象，以及那男人叫那艺术家的名字，“好像，那艺术家姓stockwell，名我不太清楚……”钟凝停了停，记忆逐渐转到那些场景的画面上，“然后，我似乎看到墙上挂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一行字：undertheworldovertheworld”
undertheworldovertheworld？
地下世界和地上世界？
alex皱眉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一场持续时间一个月的艺术活动，主设计师是kwell”
苏苑早已在钟凝睡着时查过了，很快答道，“前期在英国国家美术馆有几次主题画展，然后据说在以及几个废弃的地铁站内都有行为艺术展，undertheworldovertheworld是这次活动的主题kwell这人很有名。”
carl皱眉道，“所以说，他也有超能力？”
苏苑点点头，“恐怕是这样。”
carl做事从不喜欢拖沓，他听到这些信息便很快在手机上查了一阵，然后缓慢地说道，“嗯，这个艺术活动还有一个月才开始……”
他快速翻看着那些网页，一切都与苏苑说的没什么不同，而后他却查到了一个邮件地址，直接短信发给了苏苑，“anna，这个人的电话估计很难找到，你可以先联系这个工作邮箱试试，但我觉得最好是等他到了伦敦后，你在晚宴前去找他。”
这同样的对话不知重复过多少次了，钟凝和苏苑都觉有些沉重，但事已至此，好像无论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
……
钟凝梦到的晚宴是活动结束后的庆祝活动，而现在距离晚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因为kwell特别有名，晚宴邀请的嘉宾很少，且都是文艺界相关，她们左思右想之后，最后决定参加志愿者，或许这样还能有机会混进去。
至于stockwell本人那边，则是先交给carl查他下榻的酒店，两边同时进行也快些。
因为这次的艺术活动主题是地上世界和地下世界，在十几个地点都有展览，即使她们参与了志愿活动，钟凝也不知道会被分配到哪里，跟负责人表达过想要跟苏苑一起之后，她们终于在某天下午收到了邮件，那时两人刚上完课回到车里。
手机一震，钟凝低眸一看，紧接着便有些诧异地拉了拉苏苑，“诶，好像分配的结果出了……这是哪里？”
苏苑轻轻拿下刚戴上的墨镜，倾身向她那边看了眼，“嗯，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地铁站，大概在四区了，现在地图上找不到的，”
这时，苏苑自己的手机也震了震，她低眸也看了看，倒是笑了出来，“还真把我们分到一起了，挺通情达理，”她向下翻了翻，又跟钟凝的对比过，“好像只有第一天的比较远，后面就都在牛津街那里了。”
四区……
钟凝有些哀怨地看着苏苑，唇角耸搭着，这也未免太远了，简直都快到郊区了……这会有人去看么，最关键是，不能多睡会简直是要折磨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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