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衣撇开掉最后一丝良心上的谴责,吭哧吭哧把驴肉吃完。起身见到满地碗渣流粥,想起他离去时的孤峭背影,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一开始她是要去找他道歉的,为什么到后面又吵了起来?
她大约和他八字相冲,每次说话都定要闹得不欢而散。
忽然又想到,是不是她做得太过分了?
中原人据说都保守的很,像她娘亲就是。她爹在旁人面前牵一下她的手,她都会窘迫不安。
可,可他是个男人啊,被调戏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听说她要脱他衣服,立马化作贞洁烈妇。好在她没站他对面,不然现在躺地上的不是那碗粥,而是她了。
啧。
不可理喻。
深衣摇摇头,把屋子里收拾干净,想了想,还是给他重新煮了碗白粥。他似乎有诸多禁忌,她真心摸不透,还是依样画葫芦好。
轻叩两声,不闻人语。深衣径直推门而入,但见他一身雪白里衣端趺坐在床上,撩起眼皮来不冷不热地望了她一眼。
这一眼望得深衣颇是尴尬。
顶住那森森眼神带来的压力,深衣把粥碗搁在他床头,手中两柄干净勺子示意给他看,一柄放在他那边,另一柄探到粥底舀了一勺,喂到自己嘴里吞了。
娘的,这辈子除了小时候生病,就没喝过白粥。这简直是对她舌头的侮辱。
“看清楚啦,这粥没毒。我要害你,可不稀罕用这种下作法子。”
拿眼风儿瞟瞟陌少,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臭屁表情。
这人傲气呢,就算愿意吃,肯定也不会当着她面吃。
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给他一个台阶下吧。
退出陌少的房间,深衣想起什么来,又扒着门框探过头去:
“喂,你不吃就放那儿,别再摔啦。再摔就只剩一个碗了!”
后面几日,两人相见无言,相安无事。
肉早早地吃完了,深衣嘴里淡出鸟儿来,扑棱着翅膀在她眼前乱飞。若非双手还未全好,撑篙不得力,她早就出逃了。
一日不见肉,如隔三秋。
她能在湖心苑存活下来,全凭强大的精神力量。
张子山告诉了她关于一刹海的传说。
这个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靖国府所在,原本是先鼎治帝在位时,逆相韩奉的府邸。
韩奉时任左相,乃开国重臣,欺上瞒下,一手遮天。
开国女帝早知其野心,有意借此机会锻炼新帝。故而早早退隐,传位于年纪轻轻的太子,即鼎治帝。
鼎治帝初时但隐忍不发,作出一副沉溺于新后美色和犬马之戏的庸君姿态,暗中蓄积势力。自他幼年起紧随左右的九名侍读生,虽然年少,却个个出身名门,文韬武略样样不凡,成为其左膀右臂。
韩奉自然是看不起年轻的天子和他身边的那群“纨绔”少年。见鼎治帝一味退让,愈发胆大妄为,竟勾结北齐、扶桑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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