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着,将过往的一切隐藏着。
他至死都不能忘记,良儿醒来时眼中的恨。她质问他,为什么要打晕她,为什么要让她连那个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他未曾解释一句,他又能说什么呢?
说这是她爱的人的意思,只怕只会让她更加伤心而已。
那一日后,良儿的眼中再没有他。形同陌路。
直到,薄凡生尚在人世的消息传来,良儿收拾行装去寻了那人。
自那以后,他再未见过良儿。
听师傅说,良儿寻到了那人,听说,她们成了亲,两个女子。
真是勇敢呢。
真是令人羡慕呢。
他真想再见她一面。好遗憾,没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她知道,她这个吊儿郎当的师兄,爱她不比那个女子少。
可渐渐地,他看不清东西了。
他去寻了些木材,开始学着雕刻一些东西,他想,也许哪天他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未曾将风孤这个人物铺开了写。可惜。
老大有一首歌,很是贴合他。
——《月光》_胡歌
☆、结
兄长来的信里说,那个人尚在人世。
可那又如何呢?
点了灯,司徒清将手中的信笺付之一炬。
从她将那人赠她的折扇归还后,她们之间便再无瓜葛了。
她曾经一度以为,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只不过是她等的不够久,又或者是她去得太晚。
可惜,不爱就是不爱。
那个人是薄凡生时,她爱的是花落雪。
后来做了和尚成了湛一时,她爱的是闻人恨。
从来,就没有,她司徒清。一切不过是她自编自演的痴情罢了。
欢喜也好,悲伤也好,都是她一个人的。
如今,她过着清静生活。
只是,到底有些不放心,那个人在这浩大的江湖里流浪。
罢了,便去瞧瞧罢。就当是再游历一番,江湖儿女,拿得起,放得下,这般想了,便就认了去做就是。
收拾了行装,她启程前往那人所在之处。
兄长说,她如今隐居在一个小镇里。
再见她时,她穿着一袭素色衣袍,渐长的青丝披在脑后,只是用一条丝带随意绑住了。
“夫子,弟子尚有几个问题不解,可否请夫子替弟子解惑。”司徒清看着她带着两三个小孩缓缓走近。
“夫子,夫子,我也有问题!”
“夫子,我先!我先。”
“好,好。一个一个来,君泉你先问。”她看到那个人笑得敦厚,耐心地为身边的小孩解释。
那模样,像极了她们年少的时候。
司徒清忽地记起,小时候薄凡生哄她的场景。
她陷入十数年前的回忆之中,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抹笑。
“不好,天色居然这般晚了,我还得去城西买酥饼!”那人突地惊慌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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