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高长久,你还爱我吗(一)
我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时,在家乡创办英语学校。高长久当时四十五岁,是一个毛纺厂的主任。有一天晚上,他约我到人民公园黑暗的树林里,醉醺醺地问我到底爱不爱他。那时候我们大概认识了半个月左右,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他强悍地抓着我的胳膊,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拒绝他,他感觉很无趣,也很生气。
他最生气的是:他所有的朋友认为我们俩搞到一起了,可是他并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顶多是摸一摸我的还算丰满的胸部和翘翘的臀部而已。而这点甜头却让他背负了和我搞破鞋的恶名,最可怕的是他的老婆已经察觉出一丝猫腻。
他那时非常糊涂,要说我不爱他吧,却与他藕断丝连;要说我爱他吧,却不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我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很想安慰他,这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如果说我想安慰他,理由很简单。他们说我们在一起搞破鞋,起码得有人抓到我们的现行才算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抓到我们滚在床上,所以我们搞破鞋的说法不成立。
但是我偏说,我们在一起就是搞破鞋。
高长久找我讨论是不是搞破鞋,起因很简单。
2004年4月22日,这一天我永远忘记不了——我的培训学校成立的日子。经过一个月的奔波,学校终于走上正轨。那时候的我非常敬业,我拼命工作,因为是给自己工作。可聘请的老师拿的是工资,人家顶多是一种责任。我着他们悠哉悠哉的样子非常生气。
直到后来我给别人打工,我也是朝九晚五。怎么地,赚多少钱干多少活,你要是给我两万,我陪你睡都可以。
学校刚成立的时候真难啊,学生少,费用大。我一边鼓舞老师的士气,不断地给他们勾画美好的蓝图,一边还要与工商局、地税局、教育局、卫生局、消防局打交道,最令我生气的是还要缴纳什么房屋租赁费。奶奶的,我租房子付房租是天经地义,但是房屋租赁税,这是什么狗屁玩意。
我试图拼命工作来占据我的生活,占据我那颗骚动的心。白天确实容易,忙忙乎乎就过去了。可是每当深夜来临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多么渴望自己身边能有一个健壮的大老爷们,哪怕是他整夜打呼噜吵得我失眠都可以啊。每次从春梦中苏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的寂寞又上了心头,我记得那段时间我买的最多的东西就是茄子和保险套,自己填补着自己的空虚。
我当时真是不敢胡乱来了。一是县城太小了,小到几乎没有什么秘密而言。一个搞教育的人背上破鞋的名头,哪个家长敢把孩子往你那里送。二是我经历了几个男人,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轻易和一个男人上床,那么男人一定不会珍惜我。
不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吗,别管我以前和几个男人上过床,我回家乡了,一切都重新开始。
可是,欲望这东西犹如野草,你越控制它越疯长,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定是这样子的了。
学校营运的半个月后,我最终熬不住了。我有两个QQ号,一个是做人的,另一个是做鬼的。
我喜欢做鬼的那个QQ号,因为在这个虚拟的空间里,我可以毫无顾忌,我可以将道德伦理统统忘掉。我在网上遇到了一个叫“烟花烫”的中年男人。
见面的地点就定在人民公园的树林里。我还记得那是一个中午,杨花纷飞的中午。洁白的杨花漫天飞舞,落在耳根边,痒痒的。我的心痒得更是厉害,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出来呢?”我不耐烦地打着电话。
“哦,快到了,你在哪里?哦,你就在石凳旁边等着我吧,我马上就到。”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早就到了。“烟花烫”在暗中正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以后的岁月中,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男人,见面躲躲藏藏的,视频遮遮掩掩的,都什么玩意!
有一次和一个男人裸聊,对方的视频打开之后,我差点就喷血了:画面上的那个男人赤身裸体,他的脸抬起来的时候,天那!这不是我的表舅嘛!我赶紧关了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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