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和曲贝贝一起回到民工之家,现在贝贝住的房间是免费的,她也乐得长期住下去。:但是她的论文还没有写好,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多、太烦。一进房间,她就对沈琼说:“你洗澡睡觉吧,我还要写论文。”
沈琼说:“喝这么多酒,我能睡着吗?你还是把彭孝胜叫来。”
“你不是为了李世勋戒男人了吗?”
“我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也留不住。随缘吧。”
“那也不行。你在你面快活得大喊大叫,我在外面怎么写论文?”
“那就不写,进来一起玩呗。”
“谁和你一起玩。”
“你叫不叫?不叫我自己叫了。”
“好好,我给你叫。不过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今天不要叫彭孝胜了,换一个新的怎么样?”
“我不干。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做爱,有一个情人就够了。”
“哟,还挺忠贞的,老公舍不得换,情人也舍不得换。从一而终啊。”
“我总觉得有感情做爱才更快乐,即便是性伴侣也要培养一点感情才好。”
“谁说我没有感情?我就是喜欢从大山里走出的男人,当然也同情他们的境遇,才愿意和他们做爱的。我总觉得他们每个人都比油头粉面的知识分子干净,也更亲切,所以我愿意和他们每一个人做爱。”
“你那是泛爱,是对一个群体的好感与同情,不应该属于性爱。我只找一个情人,是具体而生动的两性之爱,懂吗?”
贝贝一拍大腿:“太好了。”
沈琼吓一跳:“什么太好了?”
“你刚才说的观点启发我了。我正为论文中一个观点而困惑呢。好了,你自己叫彭孝胜吧,别干扰我。今天我要把这一单元写完。”
贝贝说以做到,任彭孝胜和沈琼在里间怎么折腾,都不受影响。她一直写到天亮,才把这一单元的初稿写出来,里面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彭孝胜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脱去外衣,躺倒在还是一丝不挂的沈琼身边,贝贝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的大脑还沉浸在文章里,关于民工的命运,关于个体生命在群体命运中的无奈和抗争,信天游的悲凉和农民祖祖辈辈对美好未来无望的憧憬以及对命运的抗争。这个群体从它形成的时候起,都是推动社会发展的主要力量,却又同时是社会进步的牺牲者。几千年来,中国农民的命运,几乎就是悲剧的命运。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当初无数农民愿意跟着共产党打天下,为什么现在的农民愿意抛下祖祖辈辈视同生命的土地而进城打工,并且为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就是因为他们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哪怕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能改变下一代的命运,也算功德圆满了。现在到处都能看到的那些自命不凡而看不起外地人的所谓本地人,就是得益于其前辈像今天的民工一样把生命和未来作为赌注,来上海豪赌了一把,其实有没有赌赢他们自己未必知道,他们的后辈更未必知道这场赌局的存在,只是享受到了这场豪赌的成果。
曲贝贝生来就有悲剧性格,凡事总往最坏的方面想,然后就产生了巨大的悲哀和悲天悯人的情怀。因此,她把自己也看成是大时代大群体中微不足道的一棵小草,什么样的命运都正常、怎么受到摧残也会接受。与之相比,什么金钱、荣誉、前途等等都形同草芥,甚至爱情、贞洁等等,也都无法承受生命之轻。当她假扮妓女和在帮厨中和民工做爱时,她是把自己和民工视作一样轻重。在她的眼里,一个民工和拥有亿万身家的企业老板、或者受到万众崇拜的影视明星,没有任何区别。
想着想着,贝贝感到身体燥热起来,她想要男人了。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民工们已经起床上班了。贝贝脱去内衣,只留着胸罩和蕾丝内裤,才感到凉爽些,但过一会又燥热了。她干脆把身上剩下的两件玩艺也拿掉,双手抚摸着一对大乳房,扭动着身躯。她的乳房又大又挺,令她十分骄傲,不像很多女人要么大而不挺、要么就挺而不大。她碰到了一边熟睡的沈琼,便不管不顾,翻身抱住她狂吻。
沈琼被贝贝吻醒了,迷迷糊糊做出反应,抱着贝贝也吻起来。贝贝的手进入沈琼的穴中,感到一根手指不行,把三根手指深入进去。*让沈琼清醒了,尖叫着扭动腰肢,臀部反复往前冲击,直把贝贝的手淹没。
贝贝更受不了,顺手拿起一根做夜宵吃的火腿肠放进自己,然后抱着沈琼反复运动。两个女人都达到了高潮,互相抱着,胸贴胸,脑袋却往后仰着尖叫,如女高音二重唱一般,陶醉地引亢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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